這個平平無趣的城市,在無人看到的陰影處,是一派黑色勢力掌控著一切,而掌控這座城市地下黑幫交易的,是名為“RMPG”的黑手黨組織。
「是嗎?我知道了!」,電話隨即被掛斷,坐在辦公室主座位上的男子留著彷彿蓋到眼睛的長瀏海,一頭烏黑的短順髮,散發著什麼都可以攻破的強大氣場,「陸!A街那裡有未經過我們販賣的走私物品,去收拾一下」男子使喚了站在一旁的壯漢,「是!我知道了!」陸回應完後便離開辦公室。
「呼…最近越來越多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的傢伙了!」男子有些厭煩的抱怨著,「壱馬さん,我猜測也許是FNTA組織最近要深入這個城市!最近有同仁曾經目擊疑似FNTA幹部的人出現」站在壱馬右後方,身材高挑長相年輕的男子說著,「FNTA啊…依我們的力量的確敵不過這個在全日本活躍的黑手黨」壱馬嘆著氣說。
「壱馬さん,這只是我的猜測,事實是什麼還不知道」年輕男子試圖安慰壱馬,「慎!」壱馬輕輕叫了年輕男子的名字,「怎麼了?壱馬さん?」慎上前詢問,「去把大門鎖起來!」壱馬下令。
慎鎖上辦公室大門後,隨即被壱馬從背後環抱住,「慎…」壱馬與剛剛霸氣的模樣不同,此刻的他是向愛人撒嬌的小男孩,「壱馬さ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在這裡這樣,要做在家裡…」還沒說完,慎被壱馬推到沙發上,壱馬跨坐在慎的身上,不讓慎起身離開。
「壱馬さん!請不要這樣,這樣做…我會很困擾…」慎露出困惑的表情,壱馬上前吻上慎的嘴唇,並輕輕舔舐慎的上唇,「一下子就好,拜託!」壱馬蹭了蹭慎的臉頰向他撒嬌,明明壱馬的年紀比慎還大,現在卻像個孩子一樣。
慎苦惱地笑著,「我知道了!只有一下」,說完,慎主動吻上壱馬的唇,將壱馬的褲子拉鍊拉下,手握住壱馬的性器上下擼動,壱馬發出細微的喘氣聲,整個人靠在慎的身上,在慎的耳邊喘氣。
「慎…好喜歡你…真的好喜歡…」壱馬斷斷續續的訴說著對慎的愛意,雙手緊緊的抱住慎,慎露出淺淺的微笑,「只要壱馬さん開心就好了!」語畢,慎的手繼續擼動,壱馬的臉被染上暈紅,喘氣聲越來越急促。
「慎…可以進來嗎?」壱馬露出淚汪汪的眼神渴求著慎,「壱馬さん!不是說好一下下嗎?」慎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困擾,「我答應你今天去你家,你現在先忍耐一下,好嗎?」慎試圖安慰壱馬。
「…我知道了」前段的沉默讓慎有些不安,但聽到壱馬的回答後,慎終於露出放心的表情,「不過你答應我了!今天要去我家!」壱馬用認真的眼神對慎說,「嗯!沒問題!」慎回答。
壱馬坐回辦公桌前,眼神變回了剛才的模樣,快速的處理工作,與剛才與慎求撒嬌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在A街,陸剛處理完壱馬交代他做的事,正與壱馬回報完後,聽到了身後有個清亮的聲音叫住他,「喂!陸!」,陸聽到聲音回過頭,聲音的主人是一個身材和壱馬差不多,皮膚亮白,有著不輸女孩子的漂亮臉蛋,留著金色中分的男子。
「為什麼你在這裡?」陸問了眼前的男子,「你的管轄地方不是在這裡吧!北人」,北人笑了笑,走到陸的旁邊,「誰說我的管轄地不在這裡我就不能來」北人笑著說,「因為我聽說這附近有很多不錯的男孩子,所以才來找找看」
「嗯嗯!那你有找到嗎?」陸問,北人搖搖頭,走著走著,天空突然滴下雨滴,隨後下起大雨,「怎麼這麼倒楣…」北人皺眉說,這時陸突然掏出兩隻雨傘,「剛才在那裡搜刮到的,稍微用一下」陸說,雖然雨傘看起來很破舊,但勉強可以遮擋風雨,「謝啦!你的運氣果然很好!」北人淺笑著說。
這時陸注意到了對街的巷子內有有個不尋常的東西,「北人,那裡好像有什麼!」陸對北人說,並指向那個方向,「要過去看看嗎?」北人問,陸點點頭。
到了對街走到巷子底,兩人看到的是一個傷痕累累的男子倒在地上,「喂!你沒事吧!」陸試圖叫醒對方,但對方完全沒反應,「還有呼吸!先帶他回去!」陸說完便背起那名男子,三人回到總部。
「所以…你打算拿他怎麼辦?」北人問,「總之先等他醒來吧!」陸不安的說,「希望他沒事…」。
這時男子緩緩睜開雙眼,並坐起身來,陸與北人注意到後便走向他,「你沒事吧?有沒有不舒服?」陸擔心的問,「嗯…」男子像是被嚇到一樣,只簡單的回答一個單音節,「你倒在A街的小巷子裡,是我們發現你後帶你回來的」北人說。
「這樣啊…謝謝你們」男子緩緩的向兩人道謝,「對了!請問你的名字呢?還有你住在什麼地方?」陸向男子問。
「我的名字是…藤原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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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傢伙完全沒有想到後續會怎樣,就把人帶回我們基地」北人向壱馬抱怨剛才的事情,「如果不理他的話…他可能會死掉…」陸露出憂傷的表情。
「陸從以前就是這樣的人呢~」壱馬笑著說,「所以,那個叫做藤原樹的男子,說他沒有歸處?」壱馬問,北人點點頭,「既然決定帶他回來的是陸,那就叫那傢伙收留他吧!」北人瞥向陸,「雖然他看起來有肌肉,但他的個性感覺不適合辦我們這種打架類的工作」陸看向北人,「讓他在北人那邊如何?北人那裡應該比較輕鬆吧?」
北人瞪大雙眼,「蛤?你真的知道我那裡在做什麼嗎?我那裡可是做風俗的欸!」北人說,「那孩子長的還不錯,但是會不會跟男生做才是個問題」北人皺眉說。
「這樣啊…」陸失落的說,壱馬看向陷入苦惱的兩人,率先開口,「既然這樣,就去問他的意見,如果他兩邊都不接受,就直接讓他離開」,壱馬的提議讓兩人豁然開朗,「不愧是壱馬」北人笑著說,說完後又瞥了一眼陸,陸感覺到北人攻擊性的視線,露出不悅的表情。
就這樣,兩人來到了當初他們安置樹的地方,樹坐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就跟他們離開前一樣。
「喂!」北人先出聲引起樹的注意,「啊…歡迎回來…」樹小心翼翼的說,「你如果想留在這裡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是跟這傢伙去做地下交易或是處理有害分子的工作,我看你身材還不錯,應該蠻適合的」北人說完,樹露出了有點為難的表情。
「另一個是去我管的風俗店工作,前提是你要會跟男人做,如果都不行,那就離開吧!」北人冷著臉說完,「北人,你不要嚇到對方…」陸擔心的說,「那個…我們沒有要勉強你…」「我可以…和男人做…」陸還沒說完便被樹打斷。
北人露出邪魅的笑容,「這樣啊…那我要看看你的能耐有多少」北人笑著說,「你跟我去一個地方」說完,北人便帶著樹離開,不放心的陸也跟了上去。
三人來到了一間酒吧面前,「這裡是哪裡?」樹不安的問,「他雖然是酒吧的外貌,但其實裡面是風俗店,只有熟客才會知道」北人解釋道,「是說為什麼連你也來了?」北人不屑的看著陸,「當然是來看你會不會對他太超過!」陸回答。
「怎麼這麼在乎他,我看你對他一見鍾情吧!」北人笑嘻嘻的說,「不要開玩笑了!」陸的怒氣有些上來,「抱歉抱歉!不要生氣啦!」北人的態度依然很輕浮,這讓夾在兩人中間的樹有些不知所措。
打開大門,裡面的裝潢和外頭的樣貌十分不搭,簡單的櫃檯旁有兩張沙發,有幾個男生坐在那裡,右邊則是一條通道,通道裡有好幾個門。
「歡迎回來,北人さん,欸!陸さん好久不見!怎麼會來!」站在櫃檯的男人露出驚訝的表情,「唷!山彰さん好久不見!」陸向對方打聲招呼
「我現在要去試新人,幫我顧好檯!」北人吩咐完山彰後便拉著樹走進走廊,「喂!你們要去哪裡?」陸想追上去,不過被山彰拉住,「北人さん要我顧好你,所以你在這裡安靜坐一下」山彰說,陸露出了不安的表情。
北人帶著樹走在剛才看到的走廊,一間一間的房間裡傳出了一陣又一陣細微的喘息聲,「如果你通過我的考驗,就有機會進去裡面」北人說。
兩人走到了走廊盡頭,是個地下室,北人打開地下室的門鎖,地下室的房間裡擺著各種琳瑯滿目的道具,「首先…」,北人把樹壓倒在地上,「你自己會擴張嗎?」北人問,「嗯…嗯…」樹點點頭,「那你自己擴張給我看!」北人像是王一般的對樹下命令。
樹將手伸進自己的褲子裡,手指緩緩的進入後穴,樹跪趴在地上,輕輕地喘著氣,「這樣…可以嗎?」樹拉下自己的褲子,露出剛剛因擴張而發紅的後穴。
「果然是個極品!」北人露出滿意的笑容,「那…這樣呢?」北人拿出一隻按摩棒,插進樹的後穴,樹隱忍著異物感,扭動著他的腰,吞進整隻按摩棒,「好厲害!」北人露出興奮的笑容。
這時門外傳出陣東西掉下的聲音,聲音後,陸闖入了這個房間,「喂!你在幹嘛?」陸看到眼前這一幕瞪大雙眼,「你看了不就知道了…」北人無奈的回答,「是說你要不要試試看」北人突然笑著走向陸,將他拉近跪趴在地上,後穴還插著按摩棒的樹。
「這傢伙很厲害!」北人的語氣掩藏不住興奮,「怎麼可能做那種事?」陸轉頭想離開,卻被北人抓住了右手,「試一下!又不會怎樣!」說完,北人拔出按摩棒,取而代之的是將陸的食指放進樹的後穴。
「嗯…啊…」樹發出難耐的喘氣聲,陸的手指藉著北人的引導在樹的體內遊走,「你看!他的反應很棒吧!」北人笑著說,不可否認,陸的確有想沉迷於其中的想法,但他很快的讓自己恢復理智。
陸趕緊掙脫北人的手,將手指拔出,「既然你這麼喜歡他!那這孩子就交給你管了!」陸說完後快步離開房間,下一秒,樹癱倒在地上,面色潮紅地喘著氣。
北人蹲下身,摸了摸樹的臉頰,「你很棒喔!歡迎加入我們!」北人笑著說。
風俗店的大門被打開,一名留著棕色短卷髮,看起來很年輕的男子走進來,「颯太!歡迎光臨!」北人招呼道,「不好意思北人さん!我又來打擾了!」颯太笑著說。
「對了!前兩個禮拜有一位新人加入,他超級厲害!現在也很搶手,如果颯太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預留」北人笑著說,「不用了!我還是老樣子就好」颯太果斷的拒絕,「你真的很喜歡他呢~」北人苦笑著,「我叫他去準備,請在沙發上稍坐一下」北人說完便離開櫃檯。
颯太坐到沙發上,每個月的第二和第三個星期六,他都會固定的來這間風俗店報道,原本他並沒有指定特定的對象,三個月前,他開始指定同一個人。
「颯太!準備好囉!你可以進去了!」北人對颯太說,「好的!謝謝北人さん!」颯太笑著和北人道謝後便離開,他走到熟悉的房間,打開那扇門,「我來嘍!」颯太笑著說。
坐在房間裡面的人,是個留著一頭俏麗黑色短髮,身形高勇征挑,臉蛋俊美的男子,「好久不見!颯太!」男子向他打招呼,「呦!勇征君!」颯太邊笑著向勇征打招呼邊走向他,給了他一個大擁抱。
「這兩個禮拜因為新人的關係,我們幾乎沒有生意」勇征埋在颯太的肩頭裡小聲抱怨,「好啦好啦!所以我不是來了嗎?」颯太拍拍勇征的頭,「我跟你之間比較有默契,我也比較喜歡跟你」颯太笑著說。
勇征看向颯太,輕輕撫摸颯太的臉頰,「謝謝你,颯太」勇征露出淺淺的笑容,「那…你今天想做什麼?」勇征帶有挑逗性的問,「總而言之…就像平常一樣吧!」颯太笑著說。
勇征跪趴在床前,剛才在颯太等待的時間裡勇征便自己做好擴張,颯太無須任何準備便可直接進入。
「…哈…勇征君…果然很棒…」颯太扶著勇征的腰,快速的在勇征體內抽插,「…颯太喜歡就好…」勇征緊緊抓住床單,低著頭喘著氣。
兩人對彼此的身體都很熟悉,勇征知道該如何讓颯太舒服,颯太也知道什麼地方是勇征最敏感的地方,與其說颯太是勇征的客人,但兩人都覺得彼此像是搭檔一般。
完事後的兩人在房間休息一陣子,「颯太有談過戀愛嗎?」勇征突然問,颯太搖搖頭,「怎麼突然問這個?」颯太問,「沒什麼…就是…今天是我遇見前男友的日子…」勇征說。
「勇征君交過男朋友!」颯太有些驚訝,勇征微微的點點頭,「那時候真的很開心…不過會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勇征突然露出失落的表情,「勇征君…你還喜歡他嗎?」颯太問,勇征搖搖頭,「事到如今我已經放下了,但是還是會覺得有些可惜」勇征苦笑著說。
「撒!休息的差不多了吧!我送你離開吧!」勇征起身後笑著對颯太說,「啊!已經這麼晚了!」颯太看看時間才驚覺已經晚上了,便趕緊收拾東西,和勇征一起離開。
兩人一起走到店門口,這時北人已經離開,取而代之的是山彰,「颯太你要離開了嗎?」山彰問,颯太點點頭,「今天也辛苦你們了!」颯太鞠躬道謝。
正當颯太要離開時,店門口突然被一群蒙面黑衣人堵住,「你們要做什麼?」山彰走出櫃檯問,「這裡就是RMPG的風俗店嗎?隱藏的還真不錯!」其中一個人突然說,山彰的臉色大變,為什麼他們會知道?
「各位!給他們一個招呼禮!」帶頭的男子說完後,其他人便闖進裡頭,拿起手上的武器猛砸,山彰連忙呼叫救兵,颯太則是護著勇征躲到一旁的角落,這些黑衣人只砸壞了裡頭的擺飾,並沒有對人做出攻擊行為。
這時山彰呼叫的救兵趕來,黑衣人見狀後便趕緊逃離,「山彰さん!沒事吧?」帶頭留著短鬍子的男子跑向山彰問,「我沒事…倒是海青你也來…太慢了吧…」話未說完,山彰便昏倒在地上,這時海青發現山彰的腦袋後面有血流出。
「山彰さん!山彰さん!」海青慌張的呼叫著山彰的名字,山彰也盡力讓自己不要昏過去,其他小弟也急忙的呼叫救護車,這時颯太不小心踢到什麼東西,撿起來一看,是一支帶血的撬棍。
這時有個小弟看到撿起撬棍的颯太,「是你…就是你打傷山彰さん的!」小弟憤怒的指著颯太,颯太見狀不對,連忙丟下撬棍,「不是的…你們誤會了…」颯太想解釋,但那群小弟們完全聽不下去,颯太只能選擇逃離這裡。
颯太跑著跑著,發現自己跑向與自己家完全不同的方向,他很少到這個地方,聽說這裡是黑幫和非法物品交易的熱門地區,「喂!你們找到了嗎?」,聽到遠方傳來的聲音,颯太背後一涼,加快腳步逃離。
跑著跑著,颯太看到一個廢棄工廠,他跑進工廠,他先是跑到了堆疊廢棄汽油桶的地方,躲在汽油桶的後面,「呼…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颯太抱著腿坐在地上,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正當颯太腦袋空白,意識被抽離時,突然傳出的子彈上膛的聲音讓颯太恢復意識,他一抬頭,槍口便對準他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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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對著自己的槍口,颯太意外的很冷靜,剛剛才經歷被一群人追殺的場景,現在若是死在槍口下好像也不奇怪。
颯太看了看拿槍對準自己的人,是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身高看起來比勇征還要高,留著黑色短髮,臉上的神情很冷酷,感覺隨時都會按下板機,「喂!你都沒有話要說嗎?」男子的聲音沒有什麼感情。
「我啊…連現在是什麼狀況都還沒搞懂,去個風俗店卻莫名其妙被追殺,逃到了陌生的地方,現在正要整理思緒,卻被槍口抵著」颯太苦笑著說。
這時的颯太已經失去了希望,莫名其妙的遭遇一連串的事件,沒有人出手拯救他,抱著隨時會死掉的心態逃亡著,即使現在死在這個人的手下,他也不會感到害怕。
「RMPG那些傢伙在找的人原來是你,為什麼他們要追殺你?」男子問,「我也想知道啊…大概是把我當成那群去砸店的黑衣人的同夥」颯太說。
男子收起手槍,「看來是我們的錯…」這時男子往工廠裡頭走,颯太看不到他走到哪裡,這時一陣巨響從那個方向傳出,隨著聲音,男子帶著另一個金髮男子走到颯太面前。
「今天帶頭去砸店的傢伙就是他」男子指著身旁的金髮男子,「黎弥君,快點向他道歉!」男子拍了拍黎弥的背,「不是吧…再怎麼說也是RMPG那群笨蛋沒調查好就亂抓人,關我…」黎弥還沒說完,便被男子的眼神狠狠震懾,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道歉。
「不過接下來才是問題,你就暫時待在這裡」男子說,「那個…請問你們跟那間風俗店有什麼糾結嗎?」颯太問,「那間風俗店的背後金主,是黑手黨組織RMPG,RMPG控制著這座城市的所有非法交易,我們組織FNTA,為了在這座城市也能有一席之地,才會去與他們對抗」男子說。
「不過我們並沒有要搶奪他們的全部權力,目前只打算跟他們分一杯羹,今天去砸他們的場,只是要警告他們不要小看我們,原計劃並沒有要傷害任何人,不過…出了點小意外…」黎弥想開玩笑的帶過,卻被男子狠狠的瞪住。
一瞬間,颯太感覺到了一股溫暖,明明是眼前的人讓自己陷入這種困境,卻完全恨不了他們,反而覺得想要助他們一臂之力,颯太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
「請問…我可以幫助你們嗎?」颯太問,面前的兩人同時露出疑惑表情,「算是為了報恩,畢竟是你們讓我躲在這裡」颯太的神情突然變得認真,男子突然走靠近颯太,兩人的距離將近不到一公分,「你覺得…你憑什麼能夠幫助我們?」男子問,颯太被他的氣場壓迫的說不出話,不過這時的颯太已沒有之前那麼頹廢。
男子看著颯太認真的眼神,知道了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開玩笑的,男子冷笑了一聲後轉過頭,「你先躲在這裡等到風頭過去,其他的之後再說」男子邊說邊離開。
「喂!」颯太叫住男子,「請問你的名字是什麼?」颯太問,男子沉默了一會兒,「堀夏喜」簡短地說完,他便離開工廠。
「堀…夏喜…」
在風俗店被砸店的兩天後,壱馬帶著慎去探查風俗店,「北人,目前修復的進度怎麼樣了?」壱馬問,「整體上都修復的差不多了,謝謝壱馬的關心」北人回答,「山彰的狀況怎麼樣了?」北人問,「海青說山彰的狀況恢復的很好,明後天就可以出院了」陸回答。
「太好了…」北人露出欣慰的表情,但馬上又露出不悅的表情看向陸,「是說你的小弟是怎麼搞的?為什麼把客人當作是共犯?你知道颯太是我們店裡的核心客人嗎?你們如果害他出了什麼事以後不敢來的話,我們店裡該怎麼辦?」北人像連環砲般質問陸。
「那件事是我們的不對…是我們沒搞清楚狀況…真的很抱歉」陸向北人道歉,「我已經派人去找他想跟他解釋了,但怎麼找都找不到人…」陸失落的說,北人聽到這句話後更加生氣,「你是笨蛋嗎?派你的人去當然沒有用,颯太一定以為我們還在找他,看到我們的人當然會躲起來…」北人生氣的說,「事到如今只能偷偷地找他了…」北人苦惱的插腰。
慎觀察了眼前的這間風俗店一圈,之後拍了拍壱馬的肩,「壱馬さん,我可以稍微參觀一下嗎?」慎小小聲的問,「喔!可以喔!我記得慎沒有來這裡看過吧!」壱馬笑著回覆。
得到壱馬的允許後,慎往店裡的深處走去,慎即使在壱馬的底下幫他工作了一段時間,他也都是待在RMPG本部,慎一直對兩位前輩在做的事非常有興趣,這次有機會終於可以看看不同的場景,這讓慎很是興奮。
慎看著四周的擺飾與佈置看得入迷,突然,慎感覺到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什麼,「啊!」慎往後退了幾步,而他撞到的人正是樹,因為撞擊而樹跌坐在地上,「不好意思,你沒事吧?」慎伸出手將樹扶起來,「嗯…沒事…」起身後的樹抬頭看向慎。
對到眼的瞬間,慎被樹的眼睛深深吸引,那個深邃,幾乎看不見光的眼神,慎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眼睛,不知不覺的他就這麼盯著樹盯到入迷了。
「慎!要走嘍!」壱馬的呼喚聲敲醒了慎的意識,這時慎才放開樹的手,「我知道了!」回應完,慎就走向壱馬的方向,將樹留在原地。
臨走前,慎叫住北人,「那個人是這裡的店員嗎?」慎問,「嗯!最近新來的,他的技術很厲害也很搶手」北人回,但下一秒,北人突然轉變成不同剛才的歡快語氣,「你應該不需要知道吧?」北人突然壓低聲音,用具有攻擊性的語氣對慎說。
這一瞬間慎被眼前的北人震懾住,身體動不了也說不出話來反駁,「慎!怎麼了?」壱馬見狀不對,開口問了裡頭的狀況,「沒事!我馬上走!」說完,慎頭也不回的與壱馬一起離開風俗店。
「…嗯啊…慎…慎…」之後在壱馬家,壱馬被脫去上衣,躺在床上邊喘邊叫著慎的名字,慎抓著壱馬的手腕,性器不斷撞擊壱馬的體內。
雖然與壱馬做著性事,但這時的慎滿腦子都是剛剛撞見的男子,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很在意他,他的眼神裡好像透露著什麼訊息,他想去了解那個人。
不過現在的他必須隱藏這份心情,畢竟現在的工作是讓自己的老闆兼戀人達到身體與心靈上的高潮,「壱馬さん,舒服嗎?」慎問,壱馬點點頭,「慎…我真的…好喜歡你…」
而另一頭的廢棄工廠裡,黎弥自從那天去風俗店砸場完後,就變得魂不守舍的,每天望著月亮,望著星空,望著遠方發呆。
「黎弥,你最近是怎麼了?」夏喜看著黎弥這樣的狀況感到非常擔心,「夏喜…我好像…戀愛了!」黎弥認真的對著夏喜說,「蛤?」夏喜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你知道嗎?那天我去砸場看到了什麼嗎?」黎弥突然問夏喜,夏喜一臉茫然,「我看到了…站在颯太旁邊的一個男孩子,他的美貌不輸外頭的美女,是超級美人般的存在」黎弥突然用超快的速度說完,之後深吸了一口氣,「我那時候一見到他,我就感覺我戀愛了!而且現在,我的腦海裡只有他,夏喜,我該怎麼辦?」
用超快速度講完話的黎弥氣喘吁吁的問夏喜,「我怎麼知道?這是你的問題吧?」夏喜冷淡地回覆,「欸~你怎麼這樣!」黎弥哭喪著臉看向夏喜,但夏喜沒有要繼續理會他的意思。
「你現在先把Boss指派我們的任務完成,之後你想要戀愛還是怎樣都隨便你」夏喜繼續說,「我知道了…」黎弥情緒低落地離開,「My Destiny…我什麼時後才能再遇見你…」黎弥邊走邊自言自語地嘟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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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颯太!」黎弥突然叫住颯太,「黎弥君怎麼了?」颯太問,黎弥支支吾吾的,拼湊不出一句話,「黎弥君?」颯太露出疑惑的神情,「那天…站在你旁邊的男生…是誰?」黎弥的聲音逐漸降低。
「啊!你是說勇征君嗎!」颯太恍然大悟,「勇征…君…」「嗯!他是我最喜歡的店員喔!」颯太笑著說,「那…你可以告訴我,他是什麼樣的人嗎?」黎弥問,「怎麼樣的人嗎…」颯太歪著頭想了一下,看向黎弥。
「我覺得他跟你有點像!」颯太說,黎弥震驚了一下,「那傢伙很溫柔,有點少根筋的,很天然,很喜歡笑」黎弥認真的聽著颯太說,「而且…」颯太突然停住,用認真的眼神看著黎弥,「他看起來從未對他人敞開心扉,包括我…」颯太露出憂傷的表情。
「這樣啊…」黎弥像是被颯太的情緒影響到般,情緒也變得低落,「不過…為什麼黎弥君要問我這個問題?」颯太話鋒一轉,突然探究起發問者,「欸!!」黎弥的臉因為緊張變得非常紅,「為什麼…要這樣問?」黎弥支支吾吾的反擊讓颯太知道了黎弥的想法。
「黎弥君,你該不會對勇征一見鍾情了吧?」颯太笑著靠近黎弥,被發現真正想法的黎弥更是緊張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颯太笑著拍了拍黎弥的肩膀,「放心吧!我會幫助你的!再怎麼說我也是他的vip客人啊!」颯太笑著說,「謝謝你…」黎弥道謝。
「對了!你在這邊適應的好嗎?」話鋒一轉,黎弥將話題帶到颯太身上,「不好意思…這邊有點狹小…」黎弥苦笑著說,「不會啦!你們願意收留我我就很感謝了!雖然你們就是害我落得這個下場的原因」颯太不忘吐槽自己,「抱歉…」黎弥再次陷入自責。
「不是要責怪你啦!這幾天我都過得蠻開心的,只不過…」颯太突然停頓一下,「那傢伙讓我有點在意…」颯太看向夏喜的辦公室。
「那傢伙給我的感覺跟勇征很像,他好像從來沒有對他人敞開心扉…」颯太看向黎弥,「黎弥君,為什麼?」颯太突然的問題讓黎弥有點錯愕,「夏喜那傢伙本來就比較怕生,所以說…給他一點時間」黎弥回。
颯太在這個基地已經待了將近一個月,在這期間他已經和FNTA小組裡的各個成員混熟了,包括身為幹部的黎弥,唯獨夏喜一直與颯太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這個距離感也讓颯太開始在意夏喜。
颯太敲了敲夏喜辦公室的門,「進來!」聽到夏喜的答應後颯太打開了門,夏喜看了一眼後,繼續低著頭看著平板裡的資料。
颯太小心翼翼的走進辦公室,夏喜認真的樣子讓颯太不敢開口,「怎麼了?」夏喜突然問,「欸?」颯太發出驚呼,「沒…就只是…想來找你…」颯太支支吾吾的說。
「怎麼了?突然這樣?」夏喜問,「我在想,我已經待在這裡一個月了,卻什麼忙也幫不上…」颯太失落的說,夏喜提到颯太的話後發出噗一聲的笑聲。
「為什麼要因為這件事煩惱?你安全待在這裡就好了!」夏喜笑著說,這時的颯太感覺到了夏喜對他有些敞開心胸,嘴角不自覺勾起微笑,「咦?怎麼了?」夏喜注意到颯太的微笑後問,「沒什麼,就是…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笑的模樣」颯太笑著說。
「真是的…」情緒被影響的夏喜不想繼續理會颯太,「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告訴我,只要我幫得上忙我都可以幫」颯太說,「那…你可以告訴我你所知道的那家風俗店的所有事嗎?」夏喜問。
颯太笑著拍拍胸脯「這還不簡單,我再怎麼說也是vip會員」,「但是你這個vip會員被誤會是砸店的共犯」夏喜的吐槽讓颯太的臉變得通紅,「注意聽我說!」颯太生氣的警告。
「這間風俗店一般人是不知道的,一定要是熟人才會知道,我是一年前被我的大學前輩介紹的,這間店的老闆我都稱呼他北人さん,據說要他服務的話價錢可是天價」颯太說著。
「那個叫作北人的老闆,應該就是RMPG的高幹部吉野北人,看來那間風俗店真的是RMPG的主要經濟來源」夏喜推論說道,「原來那間店真的跟黑手黨有關係啊…」颯太仍然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對了!堀さん去過風俗店嗎?」颯太突然問,夏喜搖了搖頭,「這樣啊…我覺得人生至少要去一次風俗店」颯太笑著說。
「看你的外型完全就是沒接觸過社會黑暗面的年輕人,看不出來竟然會去風俗店,而且還是vip會員」夏喜說,「其實我一開始也沒有很高頻率的去,直到我遇見了勇征君!」這時的颯太完全沉浸於自己的世界,完全沒注意一旁的夏喜。
「勇征…」聽到這個名字的夏喜,收起了剛才的笑容,眼神像換了一個人般。
「我超級喜歡勇征君的,自從給勇征君服務過後,我就變得有點沉迷於風俗店了!與其說是風俗店,不如說是沉迷於勇征君,他的技術雖然沒有說很厲害,但是他什麼都能忍,光是這點就讓我覺得他很厲害!」颯太徹底沉迷於自己的世界,滔滔不絕地誇讚勇征,而一旁的夏喜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幾乎每個月都會去兩到三次,這個月都還沒去過…好想找他發洩啊~」颯太不斷地說著,「對了!堀さん要不要也試試看,但是依我們現在的處境可能很難進去店裡,不過我可以用電話…」颯太還沒說完,便被夏喜一把壓在牆上。
「堀さん…你怎麼了…」颯太看著夏喜充滿殺氣的眼神,聲音也變得不像剛才高亢,「你看起來很喜歡那個傢伙啊…」夏喜在颯太的耳邊說,讓颯太不自覺地發冷顫。
「是說你好像說過這個月還沒發洩,那…我幫你」說完,夏喜將颯太轉了個方向壓在牆上,面對著牆壁的颯太看不到夏喜,但他感覺的到夏喜散發出的危險氛圍。
夏喜用左手將颯太的雙手反壓在他的背上讓他無法動彈,右手退去颯太的褲子,颯太感覺到情況不對,不斷地掙扎,但夏喜緊抓住他的雙手,即便在怎麼掙扎也無法逃離。
突然,颯太感覺到自己的性器被夏喜握住,夏喜握住性器後上下嚕動,颯太緩緩地喘著氣,他熟悉這種觸感,勇征曾經這樣幫他用過,而這兩個人的方式幾乎一模一樣。
「怎麼了?是覺得熟悉,舒服到說不出話了嗎?」夏喜在颯太的耳邊說著,颯太聽到自己的想法被讀出來,原本的健談模式完全被關閉,現在的他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夏喜撫慰著颯太的臀部,掰開股瓣露出隱密的穴口,「你沒有被進入過對吧?」夏喜問,「欸?」颯太遲疑了一下,身後的人難道要進入自己嗎?就像自己進入勇征體內一樣?
還沒等颯太反應過來,夏喜早已把手指伸進颯太的嘴巴裡,不斷攪動他的舌頭,這讓颯太感覺很奇怪,當夏喜伸出手指後,手指上頭早已沾上颯太的唾液。
夏喜把颯太的雙手從他的背後放開,並將他的雙手伸高壓在牆上,沾上唾液的右手伸進颯太的後穴裡。
第一次被進入的颯太對異物感到排斥,他不斷想掙脫夏喜的控制,但身後的刺激讓他無法出力,只能乖乖順從身後人。
夏喜熟練的伸入第二隻與第三隻手指,將後穴擴張完後,夏喜將自己的性器插入颯太的穴口。
「嗚!」與剛才不同,這次的東西比剛剛都還大還深,這是颯太的感覺,夏喜也終於放開颯太的手,取而代之,夏喜的雙手扶著颯太的腰,而颯太為了支撐自己,將雙手扶在牆壁上。
夏喜不斷在颯太體內頂撞,颯太發出難耐的喘息聲,「…你感覺比較適合被進入」夏喜喘著氣說,「蛤?」颯太露出不悅的表情,雖然這樣,但他不討厭被進入的感覺,或者說,他不討厭被堀夏喜進入自己的感覺。
突然,颯太發現夏喜扶住他的腰的雙手慢慢往下遊走到他的大腿,夏喜在颯太的右大腿上揉捏著,讓颯太脫離神情迷離的狀態。
這個動作也讓颯太想起以前,勇征說過喜歡在做的時候被捏右大腿,他也曾經在做的時候刻意捏過勇征的右大腿,颯太早已分不清楚現實,只覺得自己真的很想勇征。
經歷數次抽插,颯太終於到了高朝,看的颯太發洩完後,堀夏也退出颯太的身體 ,「怎樣?發洩夠了吧?」夏喜邊整理自己的衣裝邊說,「你有夠差勁…」雖然颯太這樣說,但臉上看不出不悅,「雖然很想謝謝你,但下次請不要用這種方式好嗎…」颯太嘟噥道,「那你就回去你的風俗店吧!」夏喜忽悠道,「你是故意的吧!」颯太嘟著嘴說。
這個傢伙把自己壓在牆上,自己竟然沒辦法討厭他,不只這樣,從一開始被追殺到現在,明明都是這個男人的錯,為什麼自己無法討厭他,颯太不知道,只知道,胸口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狂跳。
這時在RMPG的風俗店,慎的左臉頰上有個若隱若現的紅印,站在他眼前的北人,眼神帶著許多殺氣,彷若下一秒就會將眼前之人殺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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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在風俗店遇見樹後,慎就十分在意這個男子,腦海裡不斷地想著他,慎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他從來沒有這樣過。
於是慎想再去一次風俗店尋找那個人,他心裡清楚北人很排斥他,所以他挑在北人不在的時間,也就是在壱馬與兩位高幹部開會時的下午六點到七點前往風俗店。
打開風俗店的大門,站在櫃檯的店員有些驚訝,「慎さん,您怎麼會來?」店員問,「啊…壱馬さん要我來探察」說完,慎便走向裡面,店員也沒有懷疑慎。
繞了一圈後,慎都未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他想去問店員,卻害怕被拆穿謊言,正當慎想放棄時,眼前出現的熟悉身影像是一道光般讓慎重燃希望,他拍了拍那個人的背,轉過身的正是他想見的樹
樹轉過頭後有些疑惑,「那個…請問怎麼了嗎?」樹問,慎注意到了自己的手還放在樹的肩上後,連忙拿開手,「抱歉…」,兩人沉默了許久,「如果沒事的話我先離開了」樹說完後轉頭離開,慎才驚覺不對。
「等一下!」慎叫住樹,樹停下了動作,「那個…我想和你聊一聊」慎說,樹露出疑惑的表示,「什麼意思?」樹問,「就是…那個…普通的聊天…」慎因緊張而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喔…我知道了!」樹點頭答應,慎聽到樹的回應後露出了的笑容。
於是兩人進入了其中一間房間,他們並排坐在房間內的床上,起初兩人都不說話,慎只聽得到自己心臟在跳動的聲音,他想開口和對方聊天,卻遲遲說不出口。
「那個…」慎正要說出口,卻被樹給打斷,「你想上我嗎?」「欸?」慎發出吃驚的聲音,因為他是風俗店店員所以才會這樣問嗎?慎心想。
「為什麼這樣說?」慎問,「因為每一個人來找我都是想上我」平淡的語氣配上爆裂性的發言讓慎感覺到腦袋裡被衝擊,他到底都經歷了什麼,慎心想。
「不…我沒有要上你」慎直白的回覆樹,「因為我很在意你,所以我才會過來找你」慎盯著樹的眼睛說,「我想要了解你,可以嗎?」慎問。
慎充滿誠意與感情的話讓樹有些不適應,「為什麼要這麼做,了解我對你有什麼好處?」樹問,「好處…好處就是我多理解了一個人」慎笑著說,「好奇怪的人…」樹細聲吐槽道。
之後,慎便都在每天的下午六點準時去風俗店找樹,樹也會在這個時間將行程空出來與慎會面,兩人越來越熟悉彼此,關係也越來越親近,慎告訴了樹自己加入RMPG的經歷,而樹也告訴了慎他的過去。
樹從小就是孤兒,在育幼院常常受到欺凌,即使年歲增長,受到的欺凌也沒有減少,因此,樹對人失去感情,對樹來說,只承受肉體的痛比承受內心的痛還要輕鬆。
而在某天,樹撐不下去了,在逃離的過程中昏了過去,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RMPG總部,當時高幹部的兩人開了兩個讓他能留下來的條件,其中一個就是在風俗店工作,樹想著,只要讓其他人上就可以得到錢活下去,對他這種人來說早就滿足了。
聽完樹講自己的過去後,慎克制不了自己的衝動,一把抱住了樹,「那個…怎麼了?」樹有些錯愕,「不好意思…但我現在很想抱抱你,好想對你說聲辛苦了!」慎說著,手臂將樹抱得更緊,讓樹快喘不過氣,但他並感覺不到痛。
而在另一頭,RMPG高層會議剛結束,正當陸和北人要離開時,壱馬叫住他們,「你們覺得要送慎什麼禮物他會高興,很快就是他的生日了!」壱馬藏不住他的笑容。
「只要是壱馬送的東西,慎一定都會喜歡」陸回答,「不如你把自己用緞帶綁起來送給他吧!」北人開玩笑說,「真是的…」壱馬無奈的笑著。
兩人離開了壱馬的辦公室後,北人收起了剛才的笑容,嘴角迅速往下垂,「竟然讓壱馬這麼開心的喊他的名字,還讓壱馬親自為他準備生日禮物,是怎樣!」北人低聲抱怨,陸則在一旁不發一語。
「是說壱馬到底是怎麼跟慎認識的?我記得他和壱馬在一起後才加入組織的」陸問,「我怎麼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北人的語氣更加厭煩。
這時的壱馬望著放在辦公桌上,他與慎的合照,回想起當年的相遇…
大約是在一年前,壱馬走進一家便利商店買東西,當他伸手要去拿架上唯一的御飯糰時,碰到的卻是他人的手,手的主人正站在他的旁邊,是名身材高挑,看起來只有大學的男孩。
壱馬看到這個男孩的第一眼便深深被他吸引,目光裡只剩下他,「那個…」男孩的聲音拉回了出神的壱馬,壱馬回過神後趕緊調整狀態,「這個御飯糰就給你吧!」壱馬說,「欸!可以嗎?」男孩驚訝的問,壱馬點點頭。
「這樣吧!這個御飯糰我請你」壱馬笑著說,「怎麼可以!你都把御飯糰讓給我了…」男孩慌張的說,「那…你等一下陪我一會兒,當作御飯糰的費用」壱馬說,男孩點點頭。
之後,兩人到公園的長椅上坐下,男孩迫不及待的打開手上的飯糰,「那個…你是大學生嗎?」壱馬開口問,「嗯…曾經是,我現在休學了!」男孩回答,「為什麼?」壱馬問,「我們家本來就不是很富有,三個月前我爸媽出車禍需要醫藥費,家裡的錢連醫藥費都不夠用了,更何況是我的學費,所以我只好休學到處打工」男孩回答。
「那你想讀完大學嗎?」壱馬問,「當然!畢竟我明年就能畢業了…」男孩露出遺憾的表情,壱馬歪著頭思考了一陣子,「你願意到我底下工作嗎?」壱馬向男孩發出邀約,「欸?」男孩發出驚訝的聲音。
「如果你不在意我是黑手黨的老大,那你就來吧!我有辦法讓你讀完大學,也有辦法讓你能負擔你父母的醫藥費」壱馬露出認真的表情。
男孩被壱馬的話嚇到,黑手黨這個他只在電影裡聽過的詞竟然從他面前之人的口中說出來,男孩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答應了壱馬的邀約,對他來說能賺到錢恢復原本的生活是最重要的事。
壱馬輕笑了一下,伸出右手,「我叫川村壱馬,叫我壱馬就好了」壱馬自我介紹著,「我叫長谷川慎」慎伸出手握住壱馬的手。
一開始壱馬讓慎在他家裡擔任執事,且沒有將慎的事告訴北人和陸,壱馬知道他想要擁有慎,想要獨佔慎,才會向慎發出這個邀約,他不希望慎因為父母痊癒或是大學畢業就選擇離開他。
即使壱馬偶爾會跑出這種壞念頭,但他還是好好的給予慎資金的援助,盡力去幫助慎與他的父母,再怎麼說,慎終究不是屬於他的。
某一天,壱馬做了一個夢,他夢見慎撫慰著他的身體,輕吻他的嘴唇,然後對他做出不可告人的事,但醒來後的壱馬才發覺這些都只是一場夢,是他的渴望。
壱馬直接幫慎付清了他的學費與他父母的醫藥費,並給慎十分彈性的工作時間,他唯一對慎的要求是只能在他的手下工作。
壱馬的作為讓慎非常感激,從此將壱馬視為最重要的人,他平時的工作是幫壱馬整理家裡的一切,替壱馬做一切的服務,也包括當壱馬的炮友。
原本並不包含這項工作,是壱馬突然開口想讓慎跟自己做,才會衍生出這件事,對於慎來說,這是滿足壱馬的工作,他沒理由拒絕。
某天晚上,慎與壱馬剛完成性事,壱馬處在一個迷糊的狀態,慎想下床清洗身體,卻被壱馬拉回床上。
「壱馬さん,怎麼了?」慎問,「慎…不要走…」壱馬用沒剩多少的力氣對慎說,「但是我要去清洗…」慎露出苦惱的表情。
壱馬從背後抱住了慎,額頭貼在慎的背上,「慎…我好喜歡你,喜歡到無可救藥,我不想離開你,不想你離開」壱馬邊說著邊流下眼淚,「吶…慎…不要當我的僕人了…」
慎轉過頭,看向壱馬的臉,壱馬也盯著慎的眼睛看,「當我的戀人,好嗎?」壱馬問,「壱馬さん的命令,我不會違背」慎回答道,對他來說,這是他對壱馬的報恩。
而現在,北人正走在回風俗店的路上,壱馬當時問的問題讓他很不是滋味,這時,北人注意到風俗店的大門被人推開,他躲在一旁偷看,看到了慎走出風俗店的畫面。
北人躲到慎遠離後走了出來,「那傢伙為什麼會來?」北人自言自語嘟囔問,不悅的表情變得更加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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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人從店員的口中得知慎是壱馬派來探察的,他越想越不對勁,恨不得把慎鎖在身邊的壱馬怎麼可能讓慎單獨離開。
所以北人決定偷偷觀察慎在做什麼,他調閱了店門口的監視器,發現慎總是在五點時到風俗店,且待到快六點才離開,「只是探察的話根本不需要這麼久吧…」北人自言自語道
北人切換到了店內大廳的監視器,為了保護隱私,店裡及店外只有兩台監視器,北人發現慎總是往大廳裡頭走後就沒出來,大廳後就是一間一間的房間,慎為什麼會在裡頭待這麼久。
北人不斷的調閱監視器畫面,想找出所有線索,終於在某一天的畫面裡看到樹到門口送別慎的畫面,這時的北人緊握住手上的滑鼠,下一秒感覺就要將滑鼠捏壞。
「什麼鬼…明明身邊就有壱馬了…」北人的語氣遮不住他的怒氣,但此刻的他還是可以保持冷靜,他決定獲得更多的證據,於是偷偷地在內部走廊上及樹的房間裝上針孔監視器,其實北人不想這麼做,但他為了挖出慎在做的事,他不得不這樣,或者說,這是他對慎的私仇。
北人討厭慎,除了壱馬之外的RMPG成員都知道這件事,在壱馬面前的他裝作與慎要好的樣子,私底下的他卻時常對慎惡言相向,他討厭慎,討厭他一出現就得到壱馬的所有關注,同時他也羨慕著慎,能夠24小時和壱馬處在一起。
裝完監視器的幾天後,北人調閱出了這幾天的畫面,果不其然,慎是來找樹的,兩人一起進入房間,不過房間裡的兩人沒有做出出格的性行為,只是一起聊天罷了。
但當北人看到昨天的監視器畫面後,臉色變得很不對勁,他盯著螢幕盯了許久,下一秒,他將鍵盤砸向電腦裡的慎,螢幕被砸出凹痕,「你這傢伙…饒不了你…」北人咬牙切齒的怒瞪著螢幕裡的慎,眼淚隨著眼角流下。
北人馬上衝到風俗店,看到慎走出風俗店的門口,看到北人的當下,慎露出驚訝的表情,北人一步一步的逼近慎,「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北人帶有攻擊性的質問慎,慎被北人的壓迫感震懾住,但還是盡力的保持鎮定。
「我是來探察的」慎回答時壓抑住自己的慌張,北人聽到慎的回答後,發出了冷笑,「你這傢伙…你以為你騙的過我嗎?」北人笑著說,「我認識壱馬的時間比你還久,他是怎麼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北人說。
說完,北人拿出手機,「這是昨天的監視器畫面,你看清楚你做了什麼事!」北人秀出手機裡的影片,慎看到了影片後整個人呆愣住了。
昨天,慎在相同的時間去找樹,兩人一同進入房間,這天的氛圍不知為何比平常曖昧許多,「吶!慎!」樹叫住慎,「我好像沒問過你,你對我的想法」樹的問題讓慎有些愣住。
「一開始我很在意你,那時候腦袋裡全是你的樣子,但是在認識你,了解你之後,感覺就不是在意這麼簡單了,我感覺…我的目光裡只有你,沒有別人,也沒有其他東西」慎摸了自己的胸口,「這裡會悶悶的,但是不會不舒服」
「這樣啊…」樹回覆,「樹…」慎突然靠近樹,撫摸他的臉頰,「我突然好想摸你,抱歉…」慎低語說,他很明顯的感覺的到,這與他對壱馬的情感完全不一樣,這是一種更強烈的感情。
「慎…沒關係…你想對我怎樣都沒關係」“反正我習慣了…”樹原本是這麼想的,但是慎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臉,他的身體,像是在對待珍貴的寶物般,樹與許多人經歷過許多的性事,但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麼溫柔的對待他。
「慎…」樹看著眼前在他身上尋求溫度的慎,主動伸手抱了上去,撫慰慎的後背。
正當慎想要對樹做出下一個動作時,理智告訴自己該停止了,慎放開了樹,「對不起,現在的我不能對你那樣」慎道歉,「我知道」樹笑著回答。
影片就斷在這個地方,「虧你們還知道不可以在繼續下去…」北人冷笑著說,「長谷川慎,能和壱馬在一起是多大的福氣你知不知道,竟然敢背叛他」北人怒斥。
「我…」慎說不出反駁的話,北人說的對,壱馬簡直是完美的伴侶,能和他在一起是一間很幸運的事,但是對慎來說,壱馬無法給他一個東西,而那個東西只有樹能給自己。
「你喜歡壱馬嗎?」北人問,慎遲鈍了一下點點頭,「為什麼遲疑了?」北人繼續追問,「呃…」慎被逼得說不出話。
「你喜歡的人不是壱馬,是樹吧?」北人的問題正中慎的紅心,慎像是被挖出秘密般露出驚訝的表情,「我對這種事很敏感,你一直以來都沒有喜歡壱馬吧?」北人的語氣平淡的很可怕。
下一秒,一個巴掌落在慎的臉上,慎的臉頰上馬上多出一個若隱若現的紅印,而他眼前的北人,眼神露出滿滿的殺氣,彷若下一秒就要殺掉眼前之人般。
「你這傢伙!如果你不喜歡壱馬,就不要再纏著他,讓他像個傻子一樣把你當成他的一切!」北人對慎怒吼,所有的情緒都混合在這句話,說完,北人就走進風俗店,留下站在門口的慎。
北人進去後直衝樹的房間,看到樹的瞬間抓起了樹的衣領,「不准你再接近長谷川慎了!不然我會讓你更加痛苦」說完後,北人把樹摔在牆角邊,用銳利的眼神盯著樹後離開,只留下了縮在牆角,全身發抖的樹。
兩天後,勇征接到了颯太的電話,要他獨自到一間咖啡廳找他,勇征照著颯太的指示來到咖啡廳,看到遠處的座位上,颯太的旁邊坐著一個金髮男子,看起來有些不良。
勇征走向颯太,坐在颯太對面的位子,「不好意思久等了!」勇征說,「不會!我們也剛到」颯太客氣的說。
「對了!這位就是想認識你的人」颯太看了一眼旁邊的黎弥,「你好…我是瀬口黎弥」黎弥害羞的自我介紹,此刻的他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就在他的眼前,呼吸感覺都快停止了。
「我是八木勇征,請多指教!」勇征也向黎弥自我介紹,「對了颯太!之後你還好嗎?」勇征問,「嗯…還不錯,我找到了真正砸場的主謀,他們為了補償我所以讓我暫時躲在那裡…」颯太苦笑著說。
「那個…其實砸風俗店的主謀就是我,讓勇征さん和颯太受到牽連真是對不起」黎弥道歉,「這樣啊…黎弥君感覺意外的很單純呢!」勇征笑著說。
「欸?這是…誇獎我嗎?」黎弥臉紅的問,颯太和勇征同時笑了出來,獨自一人呆愣的黎弥顯得很尷尬。
三人聊了一陣子後,黎弥因公事必須先離開,離開前還依依不捨的看著勇征看了許久,是被颯太敲了一拳後才願意離開。
「怎麼樣?這傢伙還不錯吧!」颯太笑著說,勇征微微的點點頭,「跟他聊天時很開心,不過…」勇征突然停頓了一下,「現在的我沒資格給別人幸福…」勇征露出憂傷的表情。
「誰說的!」颯太握住勇征的手,「黎弥君早就知道你在風俗店工作,但是他完全不當一回事,他真的很喜歡你!只要你在他的身邊,他就會幸福的!」颯太笑著說,「謝謝你,颯太」勇征向颯太道謝。
「對了!北人さん那邊已經知道你是被誤會的,他們也不打算追殺你了!你有打算要回來嗎?」勇征問,「我已經決定了,要去幫助他們,所以現在我跟店的老闆是敵對關係了吧!這樣我也不好回去」颯太說。
「為什麼你要留在那裡?你不是說他們是害你被誤會的人嗎?」勇征不解的問,「因為裡面有個傢伙讓我很在意…」颯太支支吾吾的回答,「我很想幫他,不只是幫他完成任務,我還想幫他打開心結…」颯太露出認真的表情。
勇征露出意義深長的微笑,「你是不是喜歡他?」勇征故意調高語調問,「欸?才沒有!」颯太立刻反駁,「這樣啊!」勇征貌似沒把颯太的話放在心裡。
勇征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現在已經快要六點了,「我先走了!北人さん等一下就會回來,要是被發現我跑出來太久就糟了!」勇征說完後便起身離開。
「等一下!」颯太叫住勇征,並給了他一張紙條,「這是黎弥君的電話,不管你有沒有要跟他聯絡,我都希望你能收下」颯太說,勇征接過紙條後,點了頭便離開咖啡廳。
勇征走回風俗店後,不斷回憶著剛才看到的金髮男子,他的笑容與他害羞的模樣一直在勇征的腦海裡盤旋,勇征拿起手機,正想打通對方的電話。
“誰會願意和這樣的你交往!”過去的記憶讓勇征遲遲不敢打電話,最終他收起了手機,回到風俗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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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後過了幾天,勇征收到了一通未知來電的語音信箱,勇征點開來後,聽到的是黎弥的聲音,「喂!勇征さん是你嗎?我隔了好多天沒有見你,現在好想見你,明天我們可以約出來嗎?如果可以的話請回覆我,掰掰!」語音就在黎弥興奮的語氣下結束。
聽完語音的勇征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他不想打碎黎弥的美夢,只好傳簡訊約黎弥出來,打算和黎弥說清楚。
得知成功約到勇征的黎弥高興的像是要飛起來一般,夏喜看著最近的黎弥心情很好,詢問了颯太發生什麼事,「沒什麼!他只是見到他想見的人了!」颯太這樣回覆,但這讓夏喜的臉色更不對勁。
這個星期六,兩人約到了上次見面的咖啡廳,但不一樣的是這次沒有颯太陪在他身邊,黎弥提早了十分鍾到咖啡廳,比起興奮,更多的是緊張。
黎弥左顧右盼的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卻未去注意到勇征已經進入咖啡廳,等他回過神來,勇征已經坐在他的面前。
「啊!不好意思沒注意到你來了!」黎弥慌張的向勇征道歉,勇征只是笑笑帶過,「對了!我今天是來跟你說…」勇征停頓了一下,黎弥全神貫注的盯著勇征看,勇征感覺自己快被盯穿了。
「我覺得我的工作性質不適合跟你有這種關係,對不起…」勇征向黎弥道歉,黎弥露出失落的表情,「果然…我還是得去風俗店會比較妥當…」黎弥的話讓勇征瞪大雙眼,這傢伙完全搞錯重點了。
「我知道了!我以後會去風俗店找你!上次的裝扮應該沒有漏餡」黎弥笑著說,勇征本想解釋,卻說不出任何話。
「我會想和你約在外面,不單純是因為我的身份不好去店裡找你」黎弥的話吸住勇征的注意,「因為我不想和你只是這種顧客關係,我想了解你,和你成為朋友」黎弥真摯的話觸動了勇征的心,已經許久沒有人這麼直白的對他說話。
「黎弥君真的很單純」勇征露出微笑,看到勇征的笑容,黎弥心裡的花田瞬間開滿了好幾萬朵的花,露出燦爛的笑容,「所以勇征さん可以當我的朋友嗎?」黎弥再次詢問勇征,勇征點點頭。
看見勇征的答應,黎弥高興的跳起來大叫,看到所有人的目光往自己的方向時,他才發現事態不對,趕緊坐回位子上,「那我明天就去找你,我等一下還有事,先走了再見!」黎弥笑著離開,留下勇征一人坐在座位上。
勇征看著黎弥的背影離開後,開始對自己的決定感到迷茫,他該答應黎弥嗎?他感覺的到自己的心情因為黎弥變得開朗,他享受和黎弥一起的時光,但自己是否有資格得到這些…
隔天,黎弥換了一套自己不常穿的私服來到風俗店,雖然他有信心不被認出來,但一想到要見勇征還是有些小緊張。
黎弥在手心寫了個人字,將它吞了下去,「好!上吧!」黎弥進入風俗店,馬上就與站在櫃檯的北人對視到,黎弥認出這個人是RMPG的高幹部,「我好像沒見過您,請問您是?」北人露出疑惑的表情詢問。
「那…那個,我今天是第一次來,有朋友跟我推薦…」黎弥支支吾吾的回答,「這樣啊!歡迎光臨,因為我們店比較遊走法律邊緣,所以對於宣傳會比較保密些」北人露出招牌笑容解釋道。
「那個…是不是有位店員叫作勇征?」黎弥開口問,北人露出驚訝的表情,「你怎麼會知道?」下一秒,北人突然抓住黎弥的衣領,「該不會告訴你的人是颯太吧?」北人繼續追問,黎弥發現事情被戳破後,不敢說出任何話,北人自然也讀懂他的意思。
「我問你!你還有跟颯太聯絡嗎?」北人問,黎弥不可能暴露颯太的行蹤,搖搖頭編了一個謊,北人露出失望的表情。
「那個傢伙對你們來說這麼重要嗎?」黎弥問,「颯太是非常穩定的客源,雖然每次的出價金額都不算非常多,但是他每個月都會來光顧,他給予的金流也非常穩定」北人解釋道。
得知了重要消息的黎弥暗自高興,隨後他向北人詢問了該如何預約,北人則告訴他勇征現在有空,要他在外面等待一下。
一會兒後,北人通知黎弥已經準備好了,黎弥帶著忐忑的心緩慢走到房間門口,他深吸了一口氣,推開房間門。
勇征穿著有點透明的白色襯衫與黑色長褲,坐在床上側對著他,門打開的聲音讓勇征轉過頭看向站在門外的黎弥,一瞬間,黎弥感覺像是看到了天使降臨一般,內心受到百萬點爆擊。
「久等了…」勇征的聲音很輕,他看著黎弥,露出淺淺的笑容。
看到如此美麗的勇征,黎弥緊張的走進房間,關上房間門,「呦…我來了…」黎弥緊張到話說的斷斷續續,反而一旁的勇征從容許多,「總之先坐下吧!」勇征起身帶黎弥坐到床上,自己也坐在一旁。
「那個…勇征さん…」「叫我勇征就好」勇征打斷黎弥,「勇征…」黎弥緩緩地叫了勇征的名字,「黎弥君,你有交過女朋友嗎?」勇征問,黎弥搖搖頭,「所以說…黎弥君是處男嗎?」勇征露出挑逗性的笑。
黎弥有些不知所措,正當他想搞清楚狀況時,勇征早已撲近他,兩人之間的距離非常近,「勇征…等一下…」黎弥慌張的說,但勇征卻越來越靠近。
正當黎弥以為勇征要朝自己吻上去時,勇征卻突然移開,「開玩笑的!」勇征笑著說「剛剛那是營業模式」,黎弥也因此鬆了一口氣。
「不過…勇征在我面前的時候不用開啟營業模式也沒關係喔!」黎弥笑著說,勇征的內心再次被戳中,他以為開啟營業模式對待黎弥,他就會知曉自己不是什麼單純的人,因此看透並離開他,為什麼這些招式用在他的身上完全沒用。
「黎弥君…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勇征像是快哭出來般,「才沒有這回事!你值得我對你好!」黎弥大聲回覆,「從第一次見到你後,我就決定要走進你的人生,即使我無法成為你最重要的人,我也要在你心中留下一個位子」黎弥的話非常真摯。
勇征落下了眼淚,「我才跟你見不到幾次面,你就這麼肯定嗎?」他問,黎弥點點頭,「和你見面後,我就確定了!」黎弥笑著說,說完,他走向勇征,將他抱入懷裡。
勇征早已忘記上一次被這麼溫柔的擁抱是什麼時後,此刻的他靠在黎弥身上,將臉埋進他的肩窩,黎弥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變濕,摸了摸勇征的頭。
之後,黎弥幾乎每個禮拜都來找勇征,有時一個禮拜去了兩次,這讓北人記住了他的姓名與樣子,「黎弥さん,不要趁颯太不在就搶走他的男人呢!」北人開玩笑說道,「我有經過颯太的同意~」黎弥也有開玩笑的語氣回應北人。
勇征非常期待能見到黎弥,每個禮拜他最喜歡的一天就是黎弥來訪的一天,只有面對黎弥,勇征才能忘記自己身為風俗店店員的身份。
「黎弥君!」勇征衝上前抱住黎弥,「我好想你喔!勇征」黎弥有些撒嬌的說,「我也是」勇征笑著回覆。
「勇征,我有些話想對你說…」黎弥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嚴肅,勇征也感覺到黎弥的狀態不對,「怎麼了?」勇征擔心的問。
黎弥從他的口袋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後,裡頭裝著一條小手鍊,「這是我想送給你的禮物,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黎弥的聲音逐漸變小。
「喜歡!當然喜歡!最喜歡了!黎弥君送的我都喜歡」勇征興奮的接過手鍊,將它戴在手上,「好看嗎?」勇征秀出手上的手鍊笑著問黎弥,「當然!」黎弥笑著說。
「勇征,我真的好喜歡你,喜歡到不行」黎弥的深情告白再次觸動勇征的心,他不敢承認,自己已開始對黎弥動心,他想得到黎弥的更多。
勇征突然哭了出來,黎弥慌張的上前安慰勇征,深怕自己說錯話,「黎弥君…我好害怕…我好怕我真的喜歡上你…我如果喜歡上你了該怎麼辦…」勇征哭的更大聲,黎弥不斷地安撫他, 「現在的我還沒有資格去喜歡別人,去喜歡你…」
「勇征…你喜歡我嗎?」黎弥戰戰兢兢的問,勇征沒有回答,但彼此都知道這是一種默認,黎弥抱緊勇征,勇征被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
「太好了…我的心意有傳給你,我們是兩情相悅了」黎弥的話帶著哭腔,勇征伸手摸了摸黎弥的頭,「吶!黎弥君,你每次付錢來風俗店都只是來找我聊天,不如今天好好放縱一下…」勇征靠近黎弥的耳朵,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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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黎弥還沒反應過來,勇征便吻上他的唇,這是黎弥的初吻,讓黎弥有些驚慌失措,「黎弥君現在乖乖聽我的就好」勇征露出邪魅的笑容。
勇征將黎弥拉近自己,兩人雙雙倒在床上,「我想被黎弥君抱,黎弥君,你想要嗎?」勇征看著黎弥問。
黎弥感覺的到勇征的危險,但他自願掉入這個陷阱,他伸手摸勇征的臉,上前吻上去,「嗯!」黎弥不想再理會其他小事,他只想得到他眼前的這個人,即便只有幾個小時。
輕吻之後是更深的吻,兩人都感覺到快失控了,但他們也不打算阻止,就讓這輛失控的火車繼續衝下去,勇征拉著黎弥的手伸到自己的下半身,脫去自己的褲子為自己擴張。
這讓黎弥感覺到很奇妙,他感覺到了勇征的體溫,很舒服,很溫暖,感覺一不小心就會掉進漩渦裡,「勇征舒服嗎?」黎弥擔心的問,畢竟從來沒做過這種事,他很害怕傷到勇征。
「沒事的…這種事我很習慣…」勇征的語氣很淡,他抬高他的雙腿,將自己的穴口更完整的露在黎弥面前,「黎弥君,進來…用你的…」勇征面色潮紅。
黎弥遵照勇征的指示,將自己的性器往勇征的穴口放入,勇征將抬高的雙腿環在黎弥的腰上,試圖吃進更多,「接下來你就…一直頂,往裡面頂進來,不用考慮我的感受…」勇征緊閉雙眼。
這時黎弥想起了颯太曾對他說過,勇征什麼都能忍,他不想讓勇征再繼續忍耐,至少他希望,勇征可以在他面前保持自然的模樣。
「勇征…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說完,黎弥便開始往勇征體內頂弄,而勇征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舒服到自己有些受不了,「…為什麼…好舒服…你不是沒有經驗嗎?」勇征不解的問。
明明是想要掩蓋自己的害羞才向黎弥提出邀約,以為這種性行為可以讓對方更害羞而掩飾自己的心情,為什麼現在心情變得更加浮躁?
勇征緊緊抓著黎弥的肩膀,歪過頭喘著氣,不想打開眼睛,不想看到眼前的人,不想承認眼前的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啊…黎弥君…黎弥君…」勇征哭喊著黎弥的名字,「不舒服嗎?」黎弥擔心的問,速度也放慢了一些,「繼續…不要停下來,在你射出來之前…都不要停下來…」勇征喘著氣說。
聽了勇征的話,黎弥恢復了原本的速度頂撞勇征的體內,這是勇征在做這行之後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羞恥,他不敢讓黎弥看到這樣的他。
「勇征,你真的好漂亮…你現在的樣子感覺更漂亮了」黎弥輕輕撫摸著勇征早已紅透的臉蛋,「怎麼可能…」勇征苦笑著回覆,「是真的喔!勇征好漂亮,我好想讓勇征看看」
勇征歪過頭,現在的自己掩飾不了自己的害羞,為什麼會這樣?明明下定決心不會再為任何人心動,明明是自己最常做的事,現在卻因此羞恥到快死掉。
「黎弥君…你真的好奇怪…」勇征嘟囔道,「勇征…我好喜歡你…真的好喜歡…」黎弥不斷重複這句話,而這句話讓勇征更加害羞,更加無法忍耐。
「嗯…黎弥君…我好像…快不行了…」勇征帶著哭腔喘著氣說,「再等一下,我也快到了!」黎弥加速抽插,勇征感覺快受不了了,緊緊抓住黎弥的肩膀,大口大口的喘氣,不一會兒兩人雙雙達到高潮射了出來,黎弥將自己抽出,躺在勇征旁邊。
「…呼…我已經好久沒有被操到射出來了」勇征嘟囔道,「黎弥君,你舒服嗎?」勇征轉頭看向旁邊的黎弥,「嗯!那勇征呢?」黎弥反問。
勇征頓了一下,點點頭,「為什麼要問我?」勇征問,「因為我很努力的也想讓勇征舒服啊!」黎弥笑著說,看著黎弥的笑容,勇征的心頭傳出一陣溫暖。
「嗯!很舒服喔!因為對象是黎弥君」勇征笑著說,「黎弥君,我跟很多男生做過喔!」「嗯!我知道!」「即使如此你還是願意喜歡我嗎?」勇征問。
黎弥轉過身,雙手握住勇征的右手,「我這輩子只會喜歡你一個人」黎弥笑著說。
這幾天,壱馬為了慎的生日費盡心與力氣,在閒暇之餘瞞著慎去挑選禮物,心裡不斷想著,慎會不會喜歡他送的禮物,只要想到慎的反應,壱馬便害羞的摀起臉。
某天,壱馬在辦公室問起慎「慎…你最近有想要什麼東西嗎?」,慎有些訝異,「沒有啊!壱馬さん,怎麼了?」慎反問,「總之你先回答有想要什麼東西嗎?」壱馬迴避慎的問題,慎也沒打算繼續追問下去。
「最近對貓蠻有興趣的,我有個朋友跟我說他很喜歡貓」慎回答,但這個回答讓壱馬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慎,你最近交朋友了啊!」壱馬單刀直入說,慎的眼神有些動搖,「嗯…」
「是組織的人嗎?」壱馬繼續追問,「算是吧…」慎的聲音顫抖著回答,壱馬也不打算繼續追問下去,「我知道了!」壱馬說完後繼續投入工作,彷若剛才的事完全沒發生過。
自從被北人警告後,慎開始心不在焉,他開始懷疑自己對壱馬的感情,以及對樹的感情,他很喜歡壱馬,但他不知道那是不是愛情的喜歡。
某天,慎獨自站在RMPG本部的茶水間裡,他思考著自己內心的想法,他對壱馬,對樹到底是什麼想法?
「慎?你怎麼了?」陸的聲音打斷了慎的思緒,慎才發覺自己還站在飲水機面前,「啊!陸さん!不好意思…」慎邊道歉邊移開身體。
「那個…陸さん…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慎問,陸點點頭,「陸さん,你有喜歡的人嗎?」「有喔!」陸的聲音很開朗。
「真的假的!」慎有些驚訝,看起來對感情少根筋的陸竟然會有喜歡的人,「那…你對他是什麼感覺?」慎繼續問,「只要他能幸福就好了」陸笑著說。
「陸さん不打算對他表白嗎?」,陸搖搖頭,「我沒資格給他幸福,我不知道該怎麼讓自己有資格,該怎麼做才是有資格…」陸的語氣非常平淡,「況且就算我向他告白了!他大概也不會了解吧!」陸苦笑道。
「為什麼慎要問我這個問題呢?」陸的反問讓慎有些慌張,「沒什麼!只是…」慎將北人對他說的話以及對樹的感覺說出來,陸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後,變成嚴肅的模樣,陸沒有用這種表情看過慎,讓慎有些慌張。
「慎,你喜歡壱馬嗎?」陸問,「我喜歡壱馬さん,但我不知道是不是交往的那種喜歡…」慎回答,「我不知道你離開樹的話樹會怎麼想,但是…」陸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你選擇離開壱馬,他會非常難過的,因為他真的很喜歡你」陸語重心長的說。
慎非常清楚壱馬很喜歡他,不然不會幾乎無條件的幫助慎的家庭狀況,但是他不清楚對壱馬的是不是與壱馬同等的喜歡。
「我知道了!謝謝你陸さん,我會回去做好決定的!」慎向陸道謝後便離開,在慎離開後,陸露出揪心的表情。
之後,陸來到風俗店,店員們都知道他是來找樹的,北人也不例外,今天北人不在店裡,陸少了和北人鬥嘴的程序,自然的走到樹的房間前。
「樹!我進去了!」陸敲敲門後打開房門,「陸さん!好久不見!」樹露出了笑容迎接陸,「最近還好嗎?」陸向樹詢問了近況,「還不錯!謝謝陸さん關心」樹笑著回覆。
「其實我來是有些事想問你的…」陸話鋒一轉,讓氣氛變得有些嚴肅,樹大概知道了陸是因為什麼事而來的,「你和慎的事只有我跟北人知道,boss,也就是慎的戀人還不知道這件事」陸說。
「對不起…」樹道歉,「我不是責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確認一件事!」陸連忙安撫樹,並問出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你喜歡慎嗎?」
「我…」樹不敢說出口,「沒事的!我不會告訴任何人」陸向樹發誓,「我…也許喜歡他…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能感覺的到我就是一個人,不是什麼性發洩物品」樹說。
「這個世界上大概只有你和慎會對我這麼好了」樹露出淺淺的笑容,「對不起…我知道這是不行的,之後他再約我我都不會見他了」樹持續的道歉。
「喜歡這件事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不要強迫自己,等時間過了,你就會淡忘了」陸安慰著樹,「謝謝你陸さん,如果能當陸さん的戀人一定很幸福」,聽到這句話後,陸再次露出揪心的表情。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記得好好照顧自己喔!」陸在叮嚀完後便向樹道別。
走出風俗店後,樹說的話一直在腦海裡盤旋,“如果能當陸さん的戀人一定很幸福”,陸抬頭仰望天空,看著逐漸被烏雲取代的白雲
「但是那傢伙喜歡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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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壱馬!發生了什麼好事嗎?」陸注意到了今天的壱馬心情很好,「慎的生日就是今天,我已經準備好要幫他辦生日派對了!真期待晚上!」,看著笑得燦爛的壱馬,陸不敢說之前與慎的對話,不敢讓壱馬知道,慎真正喜歡的人也許不是他。
「慎一定會很開心的」陸盡力擠出一個笑容,壱馬也沒有多想,持續沉浸在這份喜悅之中。
與陸的反應相反,北人十分不爽壱馬這份喜悅的心情,不爽著壱馬笑著為可能會背叛他的人慶祝,今天一整天北人都沒有到風俗店,而是待在本部裡,心情不好的他不想去店裡。
而這時,陸看到了待在小客廳內的北人,便走進去,「怎麼會在這裡?店不用顧嗎?」陸問,北人看到陸走進來,放下了翹起來的二郎腿,立挺身體坐起來。
「沒心情去,我不想看到藤原樹…」北人鬧著脾氣說,「那又不是樹的錯…」陸說,「就算不完全是他的錯,他至少也有50%的責任!」北人的怨氣再次上來。
「再說,為什麼你要對藤原樹這麼好!幾乎每個月都去看他好幾次,還會帶他去吃飯…我看你是喜歡他吧?」北人挑釁的說,而這確實也成功了,陸生氣的拍了面前的桌子。
「我跟你說個多少次了!我沒有喜歡他,我只是很在意他,他畢竟是我帶回來的,我有責任好好照顧他」陸的語氣很認真,北人並沒有理會他。
「那你覺得該告訴壱馬嗎?長谷川慎的事…」北人問,陸沒有說話,「我不知道,不過…如果要告訴壱馬的話不要今天告訴他,我不想破壞他今天的好心情」停頓了許久後陸回覆,「這次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北人淡笑說。
到了晚上,慎與壱馬乘車回到壱馬家,「慎!過來吧!」壱馬興奮的拉著慎跑進屋子裡,打開電燈,客廳被彩帶裝飾的很華麗,桌上也放著一個大蛋糕。
「生日快樂!慎!」壱馬笑著對慎說,「這些都是壱馬さん準備的嗎?」慎驚訝的問,壱馬點點頭,「怎麼樣?喜歡嗎?」笑著問,慎高興的點點頭,「謝謝你!壱馬さん」慎笑著道謝。
夜晚,在一起整理完客廳後,兩人走到壱馬的房間,「慎,這個送給你!」壱馬拿出一個盒子,慎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是一支很精緻的黑色手錶,「這個應該很貴吧…」慎露出驚訝的表情。
「我想了很久要送什麼,但是在看到它的瞬間我就決定了,戴起來看看!」壱馬上前為慎戴上手錶,「超級適合慎的!我的眼光果然沒錯」壱馬笑著說。
「其實啊…慎,我準備的禮物不只這個…」壱馬露出害羞的表情,上前環住慎的脖子,將自己掛在慎的身上,「剛剛我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可以隨時開始」壱馬帶有魅惑性的在慎的耳邊說。
說完,壱馬拉著慎到床上,慎壓住躺在床上的壱馬,「今天是慎的生日,所以就讓慎做到滿意吧!」壱馬捧著慎的臉笑著說,說完,便吻上了慎的唇。
兩人進行了無數次的深吻後,慎埋入壱馬的脖頸舔舐著,正當他要解開壱馬襯衫的扣子時,雙手的動作卻聽了下來。
「慎…怎麼了?」壱馬擔心的問,「對不起…壱馬さん」慎向壱馬道歉後,從床上走下來,正當他要走房門時,壱馬上前拉著他。
「慎…你要去哪裡?」壱馬的語氣裡滿是不安,「對不起…壱馬さん,我不能留在你的身邊了…」
「慎…這是什麼意思?」壱馬露出錯愕的表情,他盡力想要維持自己的理性,「也許是你今天沒有那個感覺來啊!沒事的!我不在意…」「跟那個沒有關係!」慎的大吼打斷了壱馬的話,壱馬也被這個舉動嚇到。
「壱馬さん,你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沒有你的話,我也許到現在還在到處打工賺生活費和父母的醫藥費,大學也可能沒辦法讀下去」慎的語氣帶著哭腔。
「但是…我沒辦法完成壱馬さん交代的事,成為壱馬さん的戀人…在遇見他之前,我以為我和壱馬さん的喜歡是一樣的,但是我遇見他後,才發現另一種喜歡」慎緊緊的抓著他的左胸口,「每當我想著他,看著他,與他說話時,這裡都會跳動的很快,感覺心臟快跳出來了」
「每當我看到他時,我的眼裡就只剩他,感覺世界上就剩下這個人」慎看著眼前的壱馬,「所以我知道,我們的喜歡終究不一樣,壱馬さん,你的喜歡對我來說太重了…」說完,慎轉過頭,「我欠你的我之後會慢慢還給你…」說完,慎便往門外移動。
「等等!」壱馬撲上前抱住慎,慎無法移動,「放開我!壱馬さん!」慎不敢大力掙脫,「拜託不要離開我!喜歡別人也沒關係,不喜歡我也沒關係,但拜託你不要消失!」壱馬嚎啕大哭著。
聽到壱馬的哭聲,慎的內心有些動搖,但他不想要壱馬再用這樣沉重的愛對自己,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無法回覆這份愛。
「壱馬さん!」慎大吼壱馬的名字,慎轉過身看向壱馬,「不要再浪費時間在不適合你的人身上了…」慎摘下了剛剛戴上的手錶,將他放入壱馬的手裡,「我沒辦法收下這個…」說完,慎便轉頭離開。
「等等!」壱馬想在像剛才一樣伸手抓住慎,但自己卻不慎跌倒,手上的手錶鏡面裂出許多裂痕,趴倒在地上的壱馬看著慎的身影慢慢變小。
“拜託…不要走…”壱馬想喊出這句話,但卻連喊出聲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看著慎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這一刻,壱馬的理想世界被破壞,在他遇見慎的瞬間,他的世界被建築起來,而他為了慎而建築的世界,被慎給無情的打破。
外頭的街燈與房間的黑暗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壱馬倒在地板上,淚水早已只剩下臉上的淚水痕,壱馬的眼裡失去神情,他的世界彷若時間暫停,停止在慎離開的那一刻…
慎在走出壱馬家後,回頭看向壱馬的房間,他捨不得壱馬哭,捨不得壱馬受傷,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沒有能力回覆給壱馬與他同等的愛了,他不願與壱馬繼續這不平等的供給關係。
「再見了…壱馬さん…」慎對壱馬說出最後的告別後,頭也不回的離開,無人發現的眼角兩行眼淚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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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後,慎如同人間蒸發般消失了,而壱馬雖然裝作沒事的樣子,但常常坐在位子上放空到失神。
就這樣過了幾天,壱馬的狀態依舊沒有好轉,北人對壱馬的狀態已經看不下去,他在某個下午獨自一人走到壱馬的辦公室並鎖上大門。
北人走到壱馬的座位前,用力敲了一下壱馬的辦公桌,讓坐在座位上失神的壱馬注意到自己到來。
「北人?你怎麼來了?」壱馬問,「當然是來關心你啊!長谷川慎那傢伙一消失後,你整個人的魂都隨著他離開了」北人斥道。
聽到慎的名字,壱馬又露出憂傷的表情,看到壱馬的表情轉變,讓北人更不高興,「你啊!不要再去想那個傢伙了!那傢伙不值得你對他那麼好!」北人揪住壱馬的衣領拉他站起來,兩人的距離變得更近。
發現自己行為過頭的北人放開壱馬的衣領,「對不起…我太過了…」北人向壱馬道歉,「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難過了」北人說。
「謝謝你,北人,但是…」壱馬閉上眼睛「我真的好喜歡慎,慎是最重要的存在…」,聽到這句話的北人心揪了一下,他走到壱馬的背後緊緊抱住壱馬。
「怎麼了?」壱馬有些不知所措,「壱馬…我從來沒說過,我喜歡你,好喜歡你,比你喜歡那傢伙的時間還久…」,壱馬看不到北人的表情,但北人的語氣很溫柔。
「吶!壱馬!我哪裡比不上長谷川慎?為什麼我不能是你最重要的人?為什麼你愛的人是他不是我?」壱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北人的問題,他一直以來都把北人當作好夥伴好兄弟。
「北人當然是我重要的人…」「那為什麼你要跟那傢伙在一起?」壱馬還沒說完便被北人打斷,「吶!壱馬!可以把長谷川慎的位子讓給我嗎?」壱馬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北人握住下巴,轉過頭接吻。
壱馬趕緊推開北人,「北人?你…」壱馬的眼神露出驚慌,他沒看過北人這個表情,充滿慾望的表情,彷彿下一秒就要將他吞噬殆盡。
「辦公室的門已經被我鎖起來了喔!」北人逼近壱馬,壱馬想往後退,卻撞到了桌子無法向後,「壱馬…我好想碰你,好想抱你,只要想到那傢伙和你做過那樣的事,我就覺得好鬱悶」北人一步一步逼近,將壱馬逼到絕境。
「吶…一下下就好,讓我擁有你一下下…」北人摟住壱馬的腰,在他的耳邊輕說,壱馬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北人轉過身,壓在辦公桌上。
「北人…你想做什麼?」壱馬的語氣有些顫抖,「我也想要做壱馬和慎曾做一起過的那件事」北人笑著說,「雖然我幾乎都是被進入的一方,但是我多少還是知道技巧的」說完,北人便將手伸進壱馬的褲子內。
「北人…嗚…」壱馬感覺到由下到傳上的刺激感,彷彿每條神經都被觸碰到,「壱馬,我的技術好嗎?」北人笑著問,伸進褲子內的手熟練的幫壱馬擴張。
北人脫下壱馬的褲子,將他的穴口露在自己眼前,自己也按耐不住興奮,直衝衝的將自己插入壱馬體內,「…不要!北人!不要…」壱馬哭喊著拒絕,身體不斷地在掙扎,但始終逃離不了北人的控制。
北人不斷頂撞壱馬的體內,壱馬被壓在桌面上無法動彈,淚水不斷奪眶而出,與慎相比北人的動作粗暴很多,他只能不斷的喘氣,不斷的承受北人帶來的衝擊。
「壱馬…為什麼不是我…」北人突然小聲嘟囔,「欸?」壱馬聽到了北人的聲音,「為什麼你喜歡的人不是我!為什麼我不能成為你心中最重要的人!」北人大吼道,雖然壱馬看不到北人的表情,但從聲音聽的出來北人已經哭了。
說完,北人更加大力的衝撞壱馬體內,「…等一下…北人…不行……不行…太過了…」壱馬承受不住北人的衝擊,手指緊緊抓著桌面,哭喘聲更加劇烈。
當北人意識到自己射在壱馬身體裡時,他才停下動作,看著自己失控後留下的殘局,讓北人很是懊悔,現在的自己應該被壱馬討厭了。
「對不起…」說完,北人便放開壱馬,繞出桌子準備離開,壱馬害怕慎的事再次重演,便拉住了北人的衣服,「等一下!」壱馬大喊。
北人轉過頭看向壱馬,「不要離開我…我不要再有重要的人離開我了…」壱馬說著,眼角兩邊的眼淚流了下來,北人看到這樣的壱馬有些吃驚。
「你不討厭我嗎?我對你做了那種事…」北人問,壱馬搖搖頭,正當他要開口時,便暈到在北人懷裡,「壱馬…壱馬?」北人意識到了壱馬只是睡著後,對著他笑了一下。
「原來我是重要的人啊…」北人笑著說,壱馬的這句話讓北人再度獲得勇氣,讓他願意繼續留在壱馬的身邊。
幫壱馬清理完後,北人便將壱馬放躺在沙發上,留了一張字條放在桌上後便離開,一個小時後,辦公室外發出敲門的聲音。
「壱馬?你在嗎?」陸問完後打開了門,看到躺在沙發上睡著的壱馬,「真稀奇,竟然在睡覺」,陸瞥到了桌上的字條,字條上寫著“我先回店裡了!記得好好清理好好休息。北人留”。
「為什麼北人要留這種字條?」正當陸疑惑之時,他看到壱馬的辦公桌凌亂的文件,「真是的…怎麼不整理好?」,他走到辦公桌前,卻看到了震驚他的畫面,那是地上的一小灘白色液體,陸很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麼。
結合北人的字條已經熟睡的壱馬,陸推論出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便生氣的衝出辦公室想去找北人…
陸氣沖沖的衝進風俗店,「吉野北人!你在哪裡?」陸大吼著,「吵死了!是怎樣啦?」北人不耐煩的。
看到北人的瞬間,陸衝上前抓住北人的衣領,「你這傢伙!對壱馬做了什麼?」陸抓狂的對著北人大吼,「你在說什麼?」北人大力推開陸。
「你不要裝蒜了!剛才我進到辦公室,看到壱馬躺在沙發上,一旁的桌子留著你寫的字條,辦公桌被用的很亂,我走近辦公桌後發現,地板上留著一小灘白色液體,那個是你沒清理到的對吧!」陸直直的盯著北人,「你和壱馬做了,對吧?」
北人看到自己的行為被拆穿後也不打算隱藏,只是冷冷笑著,「那傢伙比我想像的癡情,不管我怎麼勸說都沒辦法,我只好這麼做」北人無奈說道。
北人的話無法熄滅陸的怒火,「為什麼要不顧壱馬的意願對他做那種事?這時候不是應該找到慎,讓他們講清楚嗎?」聽到陸的話,北人再次露出冷笑,「青山陸さん,你是真心想這樣嗎?看著壱馬和那傢伙在一起」
北人逼近陸,在陸的耳邊悄悄說出一句話,「你也喜歡壱馬,對吧?」,提到北人的話,陸停頓了一下,「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喜歡他」陸反駁道。
「陸さん~你真的很不擅長說謊呢~」北人挑釁著在句末拉長音,「在我對你和樹的關係開玩笑時,你都會馬上反駁,但為什麼這次沒有馬上反駁呢?」北人笑著反問陸,陸無法反駁他。
「我對這種事可是很敏銳的,我們認識多久了,你喜歡壱馬多久我可是都知道的,所以我才會對你不太友善,誰知道我真正的敵人不是你…」北人諷刺說道。
「我喜歡壱馬…那又怎樣,只要壱馬幸福,無論對象是誰都可以,不管是慎,還是你…」陸說著,「我知道慎內心的想法後,還是希望他留在壱馬的身邊,只有他能讓壱馬幸福…」
陸的話讓北人更加不爽,「什麼叫只有他能讓壱馬幸福,你難道沒有任何一點想讓壱馬幸福的想法嗎?你不會希望讓壱馬幸福的人是自己嗎?你對壱馬的愛就只有這麼一點嗎?」北人怒斥。
「怎麼可能…我當然希望我能給壱馬幸福,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他幸福,我想成為他最重要的人」陸緊緊握著拳頭,「我怎麼可能不羨慕慎…他能得到壱馬喜歡,能得到壱馬的關注,他得到了我們最渴望的東西」
「慎離開後,壱馬變成那個模樣,我卻無能為力…我只能不斷的尋找慎,要他回到壱馬身邊」陸失落的說。
「你真的很遜…」北人嘲諷道,「但是我不會認同你的做法,不顧壱馬的意願強迫他」陸怒瞪著北人,「至少我比你有骨氣,不想你只會躲起來偷看他」北人反駁道。
「不如…我們來比個賽,看看你是對的,還是我」北人露出邪魅的笑容,陸這則帶有敵意的握住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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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人與陸來到了店內的地下室,也就是北人上次帶著樹來到的地方,「帶我來這裡幹什麼?」陸不耐煩的問,「跟你玩個人遊戲」北人笑著說。
說完,北人把陸推倒在牆邊,陸跌坐在地上,北人則跨坐在陸的身上,「如果你贏了,我會好好對壱馬道歉,並承諾不會再強迫他做那種事,但如果我贏了,你不能再對壱馬抱有愛慕之情」北人冷著臉說。
「我知道了」陸爽快的答應,「你這傢伙,連要比什麼都不知道就敢隨便答應」北人笑著說,「我要證明你是錯的」陸咬牙切齒的說。
「即使這個遊戲對我有利也沒關係嗎?」還沒等到陸的反應,北人就脫去了陸的褲子,右手撫慰著陸的性器,讓陸有些不知所措。
「陸さん,你意外的挺大的,不過我沒在怕」北人撫慰到性器變得硬挺後,背對著陸脫去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的穴口對著陸的性器坐進去。
「嗯…」北人發出難耐的聲音,但很快的恢復狀態,「我們來比賽誰最快射出來,但是你只能維持這個姿勢,而我不可以停下來,這個規則你滿意嗎?」北人問,「行!」陸回覆,「那就開始比賽吧!」北人邪笑著說。
說完,北人便開始晃動身體,一點一點的抽插,他故意讓陸感到不舒服,藉此移動身體,「唔…」聽到陸在後頭發出難耐的聲音,北人暗自竊笑。
被北人折騰的陸用手撐住地板,維持著一樣的姿勢,他忍耐著承受北人給他的快感,「你不是很厲害嗎?為什麼我還沒有感覺」陸故意挑釁北人,雖然看不到北人的表情,但他可以想像北人被惹怒的樣子。
「你要爽一點的嗎?好啊!」北人很快的被牽動情緒,加重幅度快速抽插,陸還沒有起反應,北人卻已經感覺到異狀了。
「糟糕…剛剛才做過,現在身體變得好敏感…」北人露出慌張的表情,「怎麼了?做不下去了嗎?」陸的挑釁讓北人更不悅,「怎麼可能…」北人逞強的回覆,並更大力的晃動身體,卻把自己推向邊緣。
「怎麼還不快射…」北人的內心越來越急燥,身體的晃動頻率加速的更快,看不到陸的表情讓他更加不安,不一會兒,北人便停下了動作。
北人停下動作後的瞬間,他感覺到了什麼灌入自己的體內,「怎麼樣…我贏了吧…」,這時的北人才後知後覺陸一直在等待他停下來的那一刻。
北人將自己抽出來,白色液體還隨著他的大腿流下來,「你也太會忍了吧…」他苦笑著說,便把一旁的毛巾丟向陸,自己也拿起毛巾擦拭身體。
「畢竟我一直都在忍耐啊…」陸回覆,北人看著陸苦澀的笑容,這時的他應該和自己心情一樣吧?北人想。
「其實我覺得啊!除了我以外能給壱馬幸福的人只有你」北人突然露出堅定的表情看向陸,「至少我覺得你比慎那個傢伙還愛壱馬,當然還差我一點」北人撇過頭說。
「這樣嗎…」陸露出不安的表情,「吶!這個給你吧!」北人塞給陸兩張遊樂園的門票,「原本是我要帶壱馬去的,既然你贏了,就給你當禮物吧!」北人說。
看著手中的兩張門票,陸露出了笑容,「謝謝你,北人,我會讓壱馬再次露出笑容的!」陸向北人道謝,「你這樣好噁心喔」北人調侃道。
「那我先走了,再見」陸向北人道別後離開,留下北人一人待在房間。
「怎麼就把這個大好機會送給他了呢?」北人獨自喃喃自語,「嘛!如果是輸給那個傢伙,那我大概會心甘情願的認輸吧!」北人笑著說。
陸沒有想到壱馬這麼爽快的答應他與他一起去遊樂園,兩人已經一起到達遊樂園了,陸還在懷疑這是一場夢。
「壱馬,你想先去哪裡玩?」陸問壱馬,壱馬思考了一會兒,「果然還是雲霄飛車!」說完後便拉著陸的手跑向雲霄飛車。
乘坐雲霄飛車的兩人都沒有絲毫的害怕,露出興奮的表情歡呼著,「如果北人來坐的話他一定會一直叫!」下車後的陸笑著說,「對啊!如果是慎的話他一定也不敢…」提到慎的名字,壱馬的情緒又失落起來。
陸見狀不對,連忙改變話題,「對了!我們去那邊看看!走吧!」說完,陸拉著壱馬往另一邊跑去。
途中,兩人看到了射標靶的攤販,壱馬看的目不轉睛,「你想玩嗎?」陸問,壱馬點點頭,「那走吧!」說完,陸便走近攤販,壱馬也跟了上去。
壱馬拿起槍瞄準標靶,認真的側臉吸引著陸的目光,他想起了與壱馬的初遇…
陸與壱馬還有北人是在同一所高中認識的,而這所高中的不良學生佔非常多數,陸原本也屬於時常打架鬧事的學生,直到他遇見了壱馬。
某天,他在頂樓看到了站在牆壁邊緣的壱馬,因為這所學校內大部分都是不良少年,陸對於壱馬這種看起來很文靜的少年有些好奇心。
「欸!你為什麼會在這裡讀書?你看起來不適合這裡啊!」陸對著壱馬大喊,壱馬慢慢轉過頭,「我看起來不適合…嗎?」壱馬的表情有些疑惑。
「對啊!你看起來就是很會讀書的人」陸笑著說,聽到陸的話後,壱馬淺笑了一下,「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形容我」壱馬說。
「我們家是黑道世家,我從小就被當問題兒童,所以才會來這裡,至少不用被他人鄙視」壱馬回答,「這樣啊…」陸回覆。
「你看起來人不壞啊!怎麼會在這裡?」壱馬反問,「之前揍過老師,然後就這樣了,當時明明是老師刁蠻我們,我看不下去出氣揍了他一拳,結果反而是我被所有人敵視,包括那些同學們…」陸露出無奈的笑容。
「我們意外的很像呢!」壱馬笑著說,「這…這樣嗎?哈哈哈…」陸笑了出來,自此,兩人開始交流,變成朋友。
這時的壱馬已經與北人有交流了,陸很疑惑這個看起來比壱馬更不適合這裡的男孩子為什麼會到這裡就讀。
「我啊!在做援交的事不小心被發現了!所以只好躲來這裡」北人笑著說,「我和壱馬是在我去和他們幫派幹部交易時認識的,怎麼樣,初遇很不浪漫吧!」「什麼浪漫不浪漫啦!」壱馬敲了下北人的頭。
陸看得出來北人對壱馬的特殊感情,北人表達感情的方式很猛烈,大概除了壱馬本人外,其他人都感覺的到北人對他的感情。
在與壱馬的相處裡,陸漸漸被這個天然的男孩給吸引,為他著迷,但是他知道自己終究贏不過北人,所以一直將這份感情藏在心裡。
「吶!如果能管理整個地下社會是不是很厲害啊?」,某天,壱馬突然問,「當然啊!那可是警察都沒辦法做到的事!」陸興奮的回答,「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北人反問。
「因為我要繼承我爸的家業了」壱馬回答,「但是我不想單純當個組織老大,如果要當,就要當能夠管理整個地下社會的老大」壱馬露出銳利的眼神。
「壱馬果然很有野心呢!」陸感嘆道,北人則搭上壱馬的肩,「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北人笑著說,「我也是」陸也跟著說道,「謝謝你們,北人,陸,你們果然最棒了!」壱馬順勢將兩人抱入懷裡,而在壱馬懷裡的兩人也都露出了笑容。
之後,壱馬繼承了他父親的黑道企業,他先是將整個企業改制,並更改了名字,吸收許多高中時結交的人脈,在幾年後,壱馬也成功用“RMPG”這個名字稱霸這個小區。
而現在的時間已是晚上,剛在遊樂園玩一天的陸載著壱馬回到壱馬的家,「謝謝你,陸!我今天很開心」壱馬笑著說,「喜歡就好」陸笑著回覆。
「那明天見!」正當壱馬要打開車門離開時,陸抓住了壱馬的手,「壱馬…我有些話想對你說…」陸深情的看著壱馬。
「我能有今天都是多虧壱馬的福,如果不是與壱馬相遇,現在的我可能只是個在某個街頭打架的混混吧…」陸感慨的說道,「我也很感謝陸啊!如果沒有陸的話,我不會這麼快就控制住小區的」壱馬回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壱馬你對我很重要,真的很重要,因為這樣,所以我想成為能帶給你幸福的人,但是我做不到…」說著說著,陸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我想像北人一樣勇敢表達出來,我也想像慎一樣能吸引你的目光,但是我什麼都沒有…」陸越說越哽咽,「糟糕…讓你看到我這麼蠢的一面,對不起啊!我果然先離開去靜一靜比較好…」
聽到陸說出要離開的當下,壱馬的眼神變得不對勁,恐懼再次湧上心頭,他無法再接受重要的人離開他,壱馬抓住陸的衣服,「不要離開我…」壱馬也流下眼淚,「我可以跟你做…所以不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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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陸瞪大了雙眼,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壱馬,這是什麼意思?」陸問道,「陸很想跟我做對吧!我知道喔!」壱馬緊緊抓著陸的手說。
「昨天我看到你在睡午覺,嘴裡不斷喊著我的名字,說了好多次好舒服,臉頰也變得很紅,就大概猜到你在做什麼夢了」壱馬說,秘密被發現的陸臉瞬間紅了起來。
「即使如此我也不能…」話還沒說完,壱馬便吻上了陸的唇,陸被眼前的景象嚇傻了,他不敢相信剛才嘴唇的溫度就是壱馬的,「如果說這是命令呢?跟我做,然後不准再離開我」壱馬的語氣很堅定。
他知道陸不會拒絕他的命令,也知道只有這麼做陸才會願意繼續待在自己身邊,現在的壱馬已經不願意在面對重要之人離去的場面,對他來說,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將與他一直在一起的北人和陸留在自己身旁。
陸沉默了許久,最後決定答應壱馬,畢竟這是壱馬的命令,而且就如壱馬說的一樣,自己確實對壱馬有私心。
「那我們走吧…」陸想開門離開,卻被壱馬一把抓住,拉到了他所在的副駕,「在這裡,我不想等!」壱馬的聲音很低沉且有壓迫感,「我知道了」陸回覆。
壱馬拉下椅背,將椅背調到最低與座位平行,自己則躺在拉低椅背的椅子上,「接下來該做什麼,你知道吧?」壱馬輕聲問,「嗯…大概知道…」陸不安的回答。
陸拉下壱馬的褲子,用手嚕動他的性器,壱馬閉上眼睛微微的喘著氣,聽到壱馬的喘氣聲,陸的內心都快按耐不住,而自己的性器很誠實的硬挺起來。
「陸!你硬了!」壱馬蹭了蹭陸的胯間,「直接上吧!沒關係」壱馬帶有磁性的聲音讓陸逐漸失去理智,陸脫去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緩緩進入壱馬的體內。
「…嗯…呃…」壱馬無法適應突如其來的脹滿,難耐的發出聲吟,「啊啊啊!對不起!我現在馬上放開」正當陸慌張的想要退開時,壱馬抓住他的手腕,「繼續…沒關係…」
「壱馬…沒問題嗎?」陸擔心的問,壱馬點點頭,手還抓著陸的手腕,「我知道了…」陸嘆氣道。
「吶…壱馬!」陸叫住壱馬,「你現在幸福嗎?」陸問,壱馬停頓了一會兒,「我不知道…」壱馬回答,「那我該怎麼做你才會覺得幸福?」陸再問。
「嗯…也許你再加速一點我就能幸福了!」「欸?」陸露出疑惑的表情,「陸這樣磨磨蹭蹭的會不受歡迎喔!稍微強勢一點會比較好」壱馬說。
「這樣啊!那我要強勢了!壱馬要抓緊一點」說完,陸扶住壱馬的腰,往更裡頭的地方插入,壱馬被脹滿感和深入感搞得喘不過氣。
「陸…慢一點…呃…慢一點…」壱馬喘的快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但是壱馬說強勢一點比較好,壱馬反悔了嗎?」陸反懟壱馬,「至少注意一下對方的表情嗎…」壱馬吐槽道。
過了很久陸才到了高潮,抽出性器射在壱馬的小腹上,而壱馬早已昏睡了過去,陸伸手觸碰壱馬的睡顏,露出欣慰的微笑.
陸將壱馬做簡單的清理後,抱著他回到他的房間,將他放躺在床上,並不忘幫他蓋上被子,睡著後的壱馬嘴裏不斷呢喃著什麼,陸一直沒聽清楚。
安置好壱馬後,陸笑著轉頭離開,「慎…」聲音的主人是壱馬,陸轉過頭,看到壱馬笑著進入夢鄉他模樣,便轉過頭離開。
“果然…我沒辦法給他幸福…”陸望著夜空想著…
颯太自然熟的個性與開朗的性格讓FNTA的成員們都很喜歡他,FNTA的大家早已把颯太當作是組織的一份子,其中也包括夏喜。
夏喜一直是怕生與慢熟的性格,也不擅於與人交際,而颯太的出現就像暖陽一般,讓他的世界產生新的光芒,但他也很清楚,颯太是太陽,所以不可以更接近他…
颯太成為了FNTA的默認成員後,開始參與起組織的活動,包括與RMPG的談判,他已將自己的所有心思全放入FNTA,不只幫助了許多成員,也包括身為高幹部的黎弥。
但是對於颯太來說,與他最疏遠的,最吸引他注意的便是他們的領頭人夏喜,颯太從遇見夏喜後就一直很在意他,想嘗試與他拉近距離,但總覺得在夏喜的心中有道牆隔著。
這天颯太久違的回家一趟,他已經將近兩個多月沒有回家,看著家裡的擺設如當初離開一樣,颯太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懷念感。
颯太在之後辭掉原本高薪的工作,離開了家,他知道自己暫時不會再回來了,「再見…」說完後,颯太關上了大門,並將門鎖了起來。
颯太走在往FNTA佔據點的路上,「颯太?」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他,颯太認得這個聲音,他不敢轉頭,「好久不見!最近過得好嗎?」北人走到颯太的旁邊。
「北人…さん…」颯太回覆眼前之人,好幾個月沒見,他感覺北人經歷了什麼,變得沒那麼有活力,「對不起…之前我的部下誤會你了,現在你可以放心回來了」北人笑著搭上颯太的肩。
「不好意思」颯太推開北人的手,「我不會再回去了…」颯太的話讓北人有些疑惑,「我已經知道北人さん和那家店都是RMPG黑手黨旗下的」颯太說。
「而且我已經決定加入FNTA了,在這種狀況下我更不能回去」颯太轉過身,向北人鞠躬道歉,「謝謝北人さん對我的照顧,再見了」說完,颯太便轉過頭離開,「這樣嗎…」北人露出的難以置信的錯愕表情。
颯太回到據點的廢棄工廠,他先是走到夏喜的辦公室,敲了幾下門後走進來,這時的夏喜趴在桌上睡午覺,颯太走近夏喜,看了他的睡顏,夏喜露出平時不常露出的笑顏,頭髮也遮上眼睛。
颯太伸手撥掉夏喜臉上的頭髮,想更靠近觀察夏喜的睡臉,正當他看到夏喜的眼睛那個剎那,夏喜睜開了雙眼。
「嗚哇!」颯太被嚇得退後兩大步,「怎麼了?想做虧心事?」夏喜笑著問,「才沒有!」颯太反駁,「喔!那你是因為什麼來的?」夏喜問。
颯太站挺身體,擺正姿勢,「我是來拜託你讓我加入FNTA的!」颯太的語氣很嚴肅,「喔~」夏喜露出笑容,緩緩走近颯太,「為什麼我要讓你這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加入」,兩人的距離只剩下不到五公分。
「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的新手了!」颯太盯著夏喜的眼睛,眼神沒有絲毫閃躲,「我有把握我比你更了解FNTA這個小組的所有人事物」
夏喜看著颯太的眼睛,他也感覺出颯太是認真的,且颯太的眼神與兩人剛相遇時完全不一樣,現在的他有著更強大的內心。
夏喜笑了一下,「不管是我,還是其他的成員們,大家早就把你當作是FNTA的一員了!即使你不來跟我報備,我們還是會把你當作夥伴的」說完,夏喜伸出手,「今後請多多指教!」他笑著說。
「嗯!請多指教!」颯太笑著回覆他,「是說我有一件事想拜託你」颯太將話鋒轉向另一個方向,「一個月又過去了,可以幫我…」「自己去風俗店解決!」夏喜無情的打斷他的話。
「我已經遇過北人さん,而且我跟他說我不會再去那裡了」颯太說,「拜託啦!而且跟你做…真的很舒服…」颯太的臉突然變得赤紅,眼神閃躲到另一邊。
夏喜笑了笑,他抬起颯太的下巴,直直盯著他的眼睛,「那…不可以逃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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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喜的辦公桌被清空,颯太躺在夏喜的辦公桌上,雙腿順著桌子邊緣垂下來,「不要太超過,外面還有其他人」颯太叮嚀道,「我知道」夏喜回覆。
夏喜脫去颯太的褲子,沾上一些潤滑液抹在颯太的穴口,颯太還是不太習慣後穴被進入的感覺,露出難耐的表情。
「真是的…不是你邀請的嗎?怎麼還露出這種表情?」夏喜逗弄著颯太,颯太露出不悅的表情,「你讓我習慣一下好嗎!」颯太回。
夏喜沒有繼續說,手指伸進颯太的後穴幫他擴張,颯太把雙腿伸起搭在夏喜的肩上,將後方的景色一覽無遺的揭露在夏喜的眼前。
夏喜一手捏住颯太的大腿內側,一手幫颯太擴張,颯太撐著桌子,腦袋後方的懸空感讓他無法放鬆,「…不舒服…」颯太嘟囔著。
「要不換個方式?」夏喜問,沒等到颯太反應過來,夏喜便將他抱起,放倒到一旁的沙發上,「一開始就該在這裡做了」颯太吐槽。
擴張到一定的程度後,夏喜便將自己刺進穴口,突然的滿溢感讓颯太發出嗚鳴,明明稱不上是舒服的感覺,但颯太卻很喜歡。
他不懂為什麼這個人即便做出傷害自己的事,也沒辦法去討厭他,從最初的相遇便是如此,被槍口抵住時,得知真相時,被強壓在牆上時,亦或是現在。
「堀さん…」颯太呢喃著夏喜的名字,一邊喘著氣,「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了我們放棄一切?」夏喜問,颯太輕笑,「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因為我對你們一見鍾情了!」颯太開玩笑的說。
他並沒有說謊,自己的確打從一開始就喜歡這個組織,或者說,自己打從一開始就迷戀上眼前的男人,颯太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想法。
「堀さん…如果有煩惱…一定要跟我說,我可以當你的情緒垃圾桶,或是你想發洩時就來找我吧!我會乖乖躺好…」颯太笑著說,聽到颯太的話,夏喜先是露出驚訝的表情,之後便馬上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你是笨蛋嗎?」夏喜冷笑著問。
「你才是吧…」颯太回懟,夏喜再次冷笑一聲,將颯太的腿掰的更開,抽插的速度變得更快,「等一下…太快了…受不了!」颯太再度發出難耐的聲音。
夏喜緊緊捏住颯太的大腿讓他無法自由控制,颯太感覺的出來這跟上一次夏喜捏他的感覺很像。
颯太不斷喘叫著,但夏喜沒有要減速的意思,不一會兒,颯太便感覺快到了臨界點,「堀さん…我快…不行了…」說完,颯太便高潮射了出來。
看到這個畫面後,夏喜才慢慢降下速度停下來,「怎樣?開心了嗎?」夏喜抽出颯太後說,「蛤?」颯太露出疑惑的表情,「你不是說很久沒發洩了!發洩夠了嗎?」夏喜說。
「你真的很差勁…」颯太無奈的說,「那你呢?」颯太回問,夏喜沒有回答他,整理好衣裝後走到門口準備離開,「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說完,便開門離開,留下颯太一人在辦公室。
離開辦公室後,夏喜的腦海裡全是剛才的畫面,他許久沒有這麼開心是實話,他已經好久沒有遇到這樣吸引他的人,如果是他,也許可以,夏喜心裡想著。
“なっちゃん你才是!你這樣才沒辦法讓人幸福!”以前的記憶再次湧上,夏喜再次陷入過去,他努力甩開這兩段記憶往另一頭離開。
幾天後,FNTA的主要成員們聚集起來開會,颯太也在一旁,「那個…我來真的沒問題嗎?」颯太不安的問,黎弥搭上颯太的肩,「沒事啦!這幾天你對大家的好大家都看在眼裡,他們早就把你當成主要成員了」黎弥笑著說。
「是啊!而且你不是也正式加入我們了」夏喜附和道,聽到兩人的肯定,颯太才露出笑容安心下來。
進入正式會議後,所有人都露出了嚴肅的神情,包括一直嬉皮笑臉黎弥,這個氣氛讓颯太不得不快速進入狀況。
「我們先來報告一下情況,目前這個區域的地下交易都是由RMPG組織管理,他們基本上壟斷了本區的地下交易市場,我們要做的是打破這個壟斷的市場,以此為目標向他們談判」一旁的成員談論著目前的情況。
「那…我們要怎麼去談判呢?」另一個成員問,「我們主要還是希望以不傷害人的方式和平談判」夏喜說,「但如果必要,還是得動用武力…」夏喜露出嚴肅的表情。
「不過…除了武力脅迫,我們手上沒有讓他們能注意到的籌碼」黎弥說,眾人陷入了沉默,「人質…」颯太突然開口。
「咦?」眾人將目光轉向颯太,「如果用RMPG的成員當作籌碼,是不是就能讓他們的老大不得不注意」颯太說,「你的想法好可怕…」黎弥露出驚訝的表情。
「喂!我沒有多想什麼!我只是想把RMPG成員當作籌碼,並沒有其他想法,也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颯太連忙否認有可怕想法,「其實颯太的想法很好,但是要誰才有辦法吸引RMPG老大的注意」
「果然還是那兩個高幹部呢…」黎弥說,「依我分析,青山陸我們估計打不過,剩下的…」夏喜看向颯太,「北人さん?」颯太回,「但是我已經跟他說我加入FNTA的事了,估計沒辦法把他約出來」颯太失落的說。
「這樣啊…」夏喜安慰颯太,「但是我知道北人さん會在風俗店的時間,風俗店基本上不會有危險人物,山彰さん應該還在養病,估計是不會回去風俗店」颯太說。
「謝謝你,颯太!給了我們很多情報」夏喜笑著向颯太道謝,颯太也露出笑容。
會議結束後,颯太叫住了夏喜,只剩下兩人還留在原處,「怎麼了?」夏喜問,「沒有啦!就只是…」颯太抓了抓頭,眼神左飄右擺,「等到事情結束後,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咦?什麼話不能現在說嗎?」夏喜問,「不能!這是秘密!」颯太露出俏皮的表情,「我知道了!我等」夏喜回,颯太露出滿意的表情後便離開。
颯太的話不知道是什麼,夏喜心想著,原本他就想在事情結束後向颯太告白,這讓他更篤定要趕快與RMPG談判成功。
這時,夏喜瞥到一旁,他看到桌上留著一隻手機,「咦?這不是黎弥君的手機嗎?」,正當夏喜要撿起手機時,手機突然發出鈴聲,而手機上顯示的名字讓夏喜想起了不願回憶的記憶。
夏喜的手顫抖的按下接聽鍵,「喂!黎弥君!」熟悉的聲音打入他的腦海裡,他更加篤定電話另一頭的人是誰。
「勇…征…」夏喜顫抖的喊出那個許久未喊的名字,另一頭的人似乎也陷入了相同的情緒,「なっちゃ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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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在一年多前,夏喜因任務事先到這個區域探察,當時前去探察的幹部並沒有黎弥,派遣的小弟也只有不到十人。
第一次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夏喜十分不適應,即使知道是為了完成任務,但他還是時不時會冒出想放棄想回去的想法。
有一天,夏喜來到一間麵包店,他拿了幾個麵包前去結帳,而眼前的店員深深吸引住夏喜的目光,「來!一共是120元!」店員笑著將裝進袋子的麵包交給夏喜。
「120?」,如果我沒算錯的話應該是117元吧?夏喜心想,「這個30…這個22…」夏喜將麵包重新拿出來排列好,「92加25應該是117啊!為什麼是120?」
「欸!」店員露出尷尬的笑容,「不好意思…我數學不好…」他笑著說,「真是的…」夏喜無奈的嘟囔著,他將120放在櫃檯上,「不用找錢了!」說完,便拿起麵包離開麵包店。
夏喜離開麵包店後,一直想著剛才那個店員的樣子,他的臉蛋完全是夏喜喜歡的類型,剛才天然的模樣也讓夏喜感覺很可愛。
「欸?什麼意思?」夏喜想著想著覺得不對勁,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想法?
隔天,夏喜來到同一間麵包店,看到站在櫃檯的仍是昨天的店員,夏喜悄悄的溜進去,背對著店員偷偷瞥了一眼。
「蛤?你是什麼意思!」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大吼,夏喜轉過頭一看,兩個黑衣壯漢站在櫃檯前,「這幾個麵包明明賣85元!為什麼跟我收93啊?」其中一人怒斥。
「不好意思…我算錯了…」店員不斷地道歉,「算錯!這才幾個麵包還能算錯?我看你是故意的吧!」另一個壯漢說完後舉手要往對方攻擊,這時,夏喜已走到他的旁邊將他的手抓住。
「對方已經說是算錯,而且也沒有向你們多收錢,就不要動手了!」夏喜的語氣很低沉,對方甩開他的手,「蛤?你是誰啊!敢跟我說教!」,正當對方要將拳頭往夏喜身上揍時,夏喜單手接住他的拳頭。
下一秒,夏喜用力往前推,壯漢倒在了另一個壯漢身上,「不要在這裡動手,如果要打去外面打」夏喜挑釁道,「你…你給我記住!」說完,壯漢們就一起離開。
「那個…你沒事吧?」夏喜上前詢問,「沒事,很抱歉讓你…」店員看到夏喜的臉時停頓了一下,「你不是昨天那個顧客嗎?」對方問,「你記得我?」夏喜吃驚的回問。
「當然啊!像你這麼帥的客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對方笑著說,被誇獎的夏喜也下意識露出笑容,「沒有啦!你明明也很好看!」夏喜不吝嗇的誇獎對方。
「對了!我叫做堀夏喜,你呢?」夏喜自我介紹道,「我是八木勇征,請多指教」勇征笑著說。
在那之後,夏喜和勇征的關係變得更加要好,而夏喜也越來越在意勇征,當他獨自一人時,腦內滿是勇征的笑臉,內心早已被勇征佔據。
這天,夏喜再次來到勇征打工的麵包店,門上的鈴鐺隨著門的動靜響起,勇征往門口的方向看去,看到夏喜的臉後露出笑容。
「歡迎光臨!なっちゃん!」勇征笑著向他打招呼,「呦!」夏喜簡單的回覆,這個綽號是勇征幫他取的,夏喜也挺喜歡這個綽號,就沒阻止他使用。
「吶!明天是星期六,你有空嗎?」勇征突然問,「咦?怎麼了嗎?」夏喜露出疑惑的表情,「就是…可以陪我去買衣服嗎?我很喜歡なっちゃん的穿衣風格,想請你幫我挑選衣服」勇征的臉頰漸漸變紅。
「嗯!當然可以!就算我有事我也會排除萬難和你去的!」夏喜興奮的回覆,直到他發現自己的情緒過於激動,才稍微冷靜下來,「咳咳!我是說,可以啊!不過這附近我不太熟,可能要請你帶路了!」,「嗯!當然可以」勇征笑著說。
離開麵包店後,夏喜立刻陷入慌張的狀態,勇征約自己單獨出去,這不是約會嗎?自己要跟勇征約會!光是想到這些,就讓夏喜緊張的不得了。
快速回到住處的夏喜立刻打開衣櫃,翻箱倒櫃的找出自己的所有衣服,他一定要搭出最完美的搭配。
望著鏡子搭配了許多套造型,但夏喜仍然覺得不滿意,他倒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裡瞬間浮現出勇征的臉,此刻的他內心有些煩躁,便決定出門走走。
夏喜雖然是黑手黨,但來到這個城鎮後並沒有在夜晚出門的經驗,也不熟這個城鎮的夜晚世界,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又添加上一層陌生感,無法平穩夏喜浮躁的心情。
正當夏喜走到公園時,在長椅上看到了熟悉的人影,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勇征,看見那個時不時佔據自己腦袋的人,夏喜緊張到不敢上前講話,反而是勇征先注意到了夏喜。
「欸!なっちゃん!你怎麼也在這裡?」勇征露出驚訝的表情,「啊…這個…只是出來走走而已」夏喜緊張的說。
「這樣啊…」勇征沒有多想,「那勇征呢?為什麼在這裡?」夏喜反問,「欸!這個…」勇征支支吾吾的,「太害羞了…說不出口」勇征將頭瞥向一邊,夏喜歪著頭往他的方向看去。
「我一直搭不出好看的裝扮,苦惱了好久才出來散散心的,如果搭配的衣服太糟糕,可是會拉低なっちゃん的格調的」勇征擔心的說,「才不會呢!勇征穿什麼都好看!」夏喜馬上給勇征鼓勵。
「這樣嗎…謝謝你なっちゃん,我感覺比較有自信了!」勇征笑著說,「那我先回去了!好期待明天!」說完,勇征便轉頭離開,夏喜對著他的背影揮手。
“我們連煩惱的事都一樣,看來我們很有默契呢!”夏喜心想著,心裡也暗自竊喜,看到勇征後的他感覺沒有那麼焦慮,便決定回去迎接明天的約會。
到了隔天,夏喜穿著他第一次見到勇征時的搭配,他站在兩人相約好的地方等待勇征,夏喜此刻腦海裡都在想著勇征會怎麼出現在他的面前,想像著他今天會是什麼模樣,光想著這些,夏喜就藏不住自己的興奮。
「抱歉久等了!」夏喜看向聲音的方向,勇征今天穿著上頭有黑貓圖案的白色T恤,配上藍色牛仔外套和牛仔褲,髮型和平常有些不一樣,稍長的瀏海有些遮住眼睛,多了一層的神秘感。
夏喜盯著勇征盯到出神,是勇征不斷的呼喚他,他才回過神,「なっちゃん果然很時尚」勇征羨慕的說,「勇征明明也很會搭配啊!」夏喜反過來誇獎勇征,「因為今天很重要,我才認真搭配衣服,不然我平常都只穿運動服」勇征苦笑著說,「穿運動服的勇征一定也超級好看!」夏喜笑著說。
聽到夏喜這樣說,勇征臉紅的轉過頭,「那…走吧!」說完後勇征便頭也不回快速離開,夏喜則趕緊追上勇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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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征帶夏喜來到一間大型商場,「我平常都是來這裡買衣服的」勇征說,「這樣啊…」夏喜回,之後兩人便沒有再講話,有些尷尬的氣氛讓夏喜不是很自在。
「なっちゃん是什麼時候搬來的?」勇征先打破沉默,「欸…突然問這個幹嘛?」夏喜有些意外,「我想更了解なっちゃん一些」勇征回。
夏喜沉默了一下回答,「大概一個月多一點,沒有很久」夏喜簡單的回答,「為什麼搬來呢?」勇征繼續接問,「工作需要」,他沒有把黑手黨的事告訴勇征,他不敢讓勇征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
兩人在商場逛了許久,夏喜總覺得這裡的衣服不太合他喜歡的風格,便沒有結果的離開,走在路上,夏喜突然被一間店面風格古早風的店吸引。
夏喜帶著勇征走進去,裡頭的擺設和裝潢深深吸引夏喜的目光,店裡賣了許多古董,包括許多的古著。
「哇!這裡根本是天堂!」夏喜興奮的說,「勇征!你快來看!」說完,夏喜便拉著勇征走進去。
夏喜笑著給勇征推薦衣裝,看著這樣笑得燦爛的夏喜,勇征覺得他像小孩子,卻無可奈何的露出寵溺的笑容,平時冷酷的形象被徹底打破。
逛完古著店後,勇征提著兩大袋的戰利品,而夏喜也抱著一個大袋子,「なっちゃん很喜歡古著呢!」勇征笑著說,「嗯!我以前就很喜歡這種類型的服飾」夏喜回。
「有點晚了!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家吧!」夏喜說,「欸?可以嗎?」勇征問,「嗯!畢竟我很擔心你,你那麼迷糊沒問題嗎?」夏喜突然向勇征開玩笑。
「再怎麼說還是我送你回去吧?なっちゃん對這裡還不熟吧?」勇征突然擔心,「勇征…」夏喜被勇征認真的神情影響,「不用擔心啦!再怎麼說我已經是大人了!」夏喜摸了摸勇征的頭,勇征的臉頰露出淡淡紅暈。
「我…我知道了…」勇征支支吾吾說,「走吧!」說完,勇征便帶著夏喜走到一處公寓,「到了!」勇征走進大門,「那…再見…」原本告別完的夏喜要轉頭離開,卻看到勇征依依不捨的看著自己!
「要進來坐坐嗎?」勇征突然問,夏喜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努力地壓制住自己早已興奮到快瘋掉的情緒故作鎮定,「那…我進去光顧一下下」夏喜終究妥協。
勇征的家裡不大,裝潢十分簡約,「找喜歡的地方坐就好了!」勇征邊說邊走到廚房,夏喜簡單環視一輪後,坐到了客廳的地墊上。
「來!請用!」勇征端上水給夏喜,「喔!謝謝!」夏喜接過水喝了一口,之後又再次陷入了沉默的尷尬場面,但比起尷尬,夏喜更想知道為什麼勇征要帶他進自己家。
「なっちゃん…」勇征突然叫住夏喜「今天真的很謝謝你」,面對勇征突然的道謝,夏喜有些不知所措,「沒什麼!」夏喜回覆,「說實話,我一直覺得今天就像一場夢,沒想到なっちゃん竟然會答應我的邀約」勇征說。
「なっちゃん…其實我一直很在意你,從遇見你開始,在那之後,我每天的動力就是再見到你一次」勇征紅著臉說著,這些話聽進夏喜二裡就和告白沒什麼兩樣,他上前握住勇征的手。
「其實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我的腦袋裡全是你的身影,能與你講到話就讓我非常幸福,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夏喜深邃的眼睛盯著勇征,深吸一口氣「所以!請跟我交往吧!」
勇征想都沒想的上前吻住夏喜,他沒有說話,但眼神所透露的答案很明顯,夏喜感覺到自己早已掉進勇征的陷阱,從進入他家後,或是更之前的邀約,也許在最初的相遇也是勇征設下的陷阱,但夏喜不後悔,他自願跳進這個陷阱。
在互相吸引之下,兩人把彼此的第一次獻給對方,夏喜抬高勇征的腿,雙手用力掐住勇征的大腿,「痛…」勇征發出聲吟,「抱歉!用疼你了」夏喜放開自己的手,「沒事…我不討厭…」勇征笑著說。
勇征抱著夏喜承受來自他下方的衝擊,夏喜一步一步陷入勇征的誘惑,就像偷嘗禁果一般,他捨不得放開勇征,想要就一直這樣下去…
和勇征交往後的夏喜基本上住在勇征家裡,幾乎很少回到他的原住處,勇征家和他原本住的地方差不多,但這裡多了他的戀人,他當然想要和戀人在一起。
兩人一開始相處的很融洽,夏喜白天去據點集合,結束後到麵包店接勇征下班,兩人一起回家,就和普通的情侶沒什麼兩樣。
而這樣的融洽關係卻在一天之內被打破。
在兩人交往的五個月後,夏喜突然與勇征失去聯繫,這讓勇征非常擔心,時常在無時無刻想著夏喜,令他在工作上心不在焉。
在勇征下班後,想著今天的晚餐要吃點不一樣的菜色,便往與自家的反方向走去。
勇征對不太常來這裡,對這一帶的近況也感到有些陌生,他走著走著,突然聽到巷子裡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勇征止不住好奇心偷偷躲在一旁看,他看到了一群黑衣人在圍打著一個人,那個人遮住了臉,但勇征卻對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那名男子的身手了得,三兩下就將那群黑衣人打跑,但自己也留下很多傷。
那名男子轉過頭了,正好與勇征對到視,而勇征也認了出來,這是他的男朋友夏喜,面前的夏喜露出了慌張的表情,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勇征將夏喜帶回家幫他包紮,「今天的事…抱歉…」夏喜道歉,「不用道歉啦!倒是你,沒事吧?怎麼會被一群混混圍毆?」勇征問。
夏喜張開嘴卻說不出一句話,「最近你都不常和我聯絡,我傳訊息你也不回我,讓我很擔心」勇征失落的說,「抱歉…最近工作有點忙…」夏喜又道歉一次。
「なっちゃん,你是在做什麼工作?為什麼需要這樣不聯絡我?」勇征追問,夏喜像是被戳到什麼般的露出震驚的表情,「沒什麼…那我先走了…」說完,夏喜頭也不回的離開,留下一臉失落的勇征。
之後夏喜又陷入失聯的狀態,勇征想起上次的事,覺得事情不單純,便再次去那個區域尋找線索。
勇征走著走著,再次的在小巷子裡聽到一群人在說話,「那個新來的小子真的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什麼日本知名黑手黨,晚來都要叫我們前輩好嗎!」「他們的眼裡只有 RMPG,根本不把我們這些小幫放在眼裡」「總之我多派了幾個人去找他了,看他還敢不敢囂張」
聽到這些話的勇征突然起了雞皮疙瘩,雖然對方沒有指名道姓,但他感覺夏喜會有危險,便到處的尋找夏喜。
「なっちゃん!なっちゃん!」勇征邊喊著邊尋找夏喜,一想到夏喜會發生什麼事就讓他很害怕。
這時他看到一旁的巷子裡有個靠坐在牆上,全身滿是傷的男子,勇征看到的第一眼認出他是夏喜,便往他的方向衝去。
「なっちゃん!」,聽到熟悉的聲音,夏喜露出驚訝的表情往聲音的方向看,勇征露出擔心的表情看著他,「勇征…你怎麼會來這裡?」夏喜問,「這個不重要!」勇征哭喊著。
「なっちゃん…為什麼會有人要攻擊你…這次的攻擊和上次是同一個人做的吧?為什麼他們要攻擊你?」勇征哭著說,夏喜看到勇征這樣大哭也不想再隱瞞,便決定向勇征說出實情。
「其實我是黑手黨的小組組長…」夏喜的語氣很平靜,勇征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所以說這就是我的日常,在黑市裡流動」夏喜繼續說。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勇征露出錯愕的表情,「我很怕你會不理我…」夏喜露出懊惱的表情,「這樣嗎…那至少我問你的時候你要告訴我實話吧…」勇征低下頭,「我才不會因為一個人的職業就對那個人有刻板印象」
下一秒, 勇征扶起夏喜,「回去吧!你的傷很嚴重,我幫你擦藥」勇征說,「對不起…勇征」夏喜低著頭道歉,「現在說這些也沒用」勇征用不以為意的語氣說著。
這天後,兩人的關係有稍微好轉一些,但心裡的裂痕也慢慢浮現出來,彷彿隨時都會爆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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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勇征得知夏喜的身份後,夏喜開始變得常與勇征聯絡,他自己也覺得自己隱瞞勇征這件事是他的錯,也盡可能的想彌補勇征。
某天晚上,夏喜正在與勇征通電話,「對了…我最近找了新的打工,是上夜班,所以七點後不要打電話給我」勇征的語氣很輕,「喔!知道了!要好好照顧自己喔!」夏喜沒有多問,簡單寒暄幾句後就掛斷電話。
之後,夏喜與勇征的聯絡也迅速減少,夏喜仍然知道勇征的狀況,但許久沒見讓他開始想念勇征,想到之前勇征也是這樣的心情,夏喜開始自責。
今天組織比較早散會,夏喜看了看時間,決定久違的去勇征家找他,兩人交往後勇征給了他他家的鑰匙,讓他可以隨時進出。
夏喜打開門走進屋內,房間的擺設仍和他第一次來時一樣,「奇怪…不在家嗎?」夏喜一邊尋找勇征一邊在屋裡晃晃。
突然,他看到一張白紙放在桌上,夏喜拿起一看,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僵硬…
這時,勇征回到家,看到夏喜的他有點訝異,「なっちゃん!你怎麼來了?」勇征還沒注意到夏喜的異樣,「勇征…這是什麼?」夏喜的語氣隱忍著怒意。
「欸?」勇征被夏喜的態度嚇到,他沒見過這樣的夏喜,夏喜轉過身,將那張紙舉在兩人之間,「為什麼你有和風俗店的合約?」夏喜的語氣是勇征沒看過的怒氣。
看到合約被拿在對方手上的勇征露出驚慌的表情,一時之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那個…我…」勇征支支吾吾的說著一個一個詞,卻無法將他們拼湊成句子。
「為什麼你要這樣!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男友,為什麼你要這樣!」夏喜怒斥勇征,「我…家裡突然有事,需要錢,原本的打工沒辦法支撐,只能…」勇征的語氣很心虛,「為什麼不告訴我!至少我可以幫你分擔啊…」此刻的夏喜比起憤怒,更多的是無助感,但勇征沒有回應夏喜。
面對沉默的勇征,夏喜原本沉澱的怒氣又再次上升,「你是什麼意思?寧願去出賣自己的身體也不愿意讓我幫你嗎?」夏喜將隱忍的怒氣全部爆發在勇征身上,「我沒辦法接受…我的戀人背著我跟別的男人做愛…」,面對夏喜的責罵,勇征只是低著頭沉默著。
「背著戀人偷偷出賣身體…誰會願意和這樣的你交往!」夏喜大吼,而這時的勇征也抬起頭,眼眶夾雜著淚水,「那你呢?」勇征用盡力氣大吼。
「你才是…偷偷的去做非法的事和危險的事,還一直不和我聯絡」勇征哭著說,「我真的很怕哪一天你會突然死掉…」勇征用淚汪汪的眼神看著夏喜。
「我不是跟你道歉了,之後我也有和你保持聯絡…」「所以呢…」夏喜想要反駁,卻被勇征打斷,「我每天都在擔心你,甚至比不知情時更擔心,我真的很害怕你發生危險」勇征緊緊握住拳頭,「なっちゃん你才是!你這樣才沒辦法讓人幸福!」
氣氛陷入沉默,兩人都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而原本愛著彼此的心在這一刻徹底破裂,夏喜往玄關的方向走,與站在原地的勇征擦肩而過,離開前,他留下一句話,「我們分手吧!對彼此都好…」
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後,勇征癱倒在地,崩潰的大哭出聲,他還愛著夏喜,他不願與夏喜分手,但心裡的壓力早已支撐不住,在風俗店接客,家裡的經濟狀況,與夏喜的感情破裂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擊,這一夜對他來說很長…
時間回到現在,夏喜獨自坐在咖啡廳裡,勇征走進坐在他的對面。
「好久不見…」夏喜率先開口,「嗯…好久不見…」勇征回覆,分手後的前任再約出來單獨見面讓兩人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氣氛變得尷尬。
「家裡的狀況還好嗎?」夏喜先開口問,勇征沒想過他會問這個問題,露出驚訝的表情,「現在好轉很多了,謝謝關心」勇征禮貌的回答,「那你為什麼還在風俗店上班?」夏喜繼續問,也許是點到引爆兩人分手的契機,勇征有些面露難色,「合約還沒結束…」
「なっちゃん,為什麼要約我出來?」 為了岔開話題,勇征率先詢問夏喜約他出來的原因,「我希望你能和黎弥分手…」
「分手…」勇征瞪大雙眼,「為什麼?」勇征不解的問,「如果你真的討厭我,那我會黎弥君說,要他不要在你面前提到我,所以…」「跟這個沒關係…」夏喜打斷勇征。
「黎弥那傢伙,自從見到你後,整個人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夏喜的語氣很淡,「你知道嗎?他每天只想著與你見面,三不五時就去你那裡,他很常與你見面吧?」夏喜問,勇征微微的點了點頭,黎弥確實很常去找自己,頻率甚至比颯太還要高。
「你知道嗎?他為了去見你,連我們組織的事都不管了,要不是因為颯太的幫忙,我們根本撐不下去!」夏喜的語氣越發激動,「黎弥君…」勇征露出驚愕的表情,他沒有想過與黎弥的每一次的見面的代價。
「這樣的話我會和他…」「你應該很清楚吧?你們的關係不健康,你們沒辦法幸福」夏喜打斷勇征的話,「我不想再和你撕破臉」夏喜說完後站起身,「請你考慮清楚…算我求你…」說完,夏喜拿起一旁的明細走離,留下勇征一人坐在位子上。
勇征的雙手顫抖著,他很清楚知道只要自己還在從事這個工作,自己和黎弥的關係就沒有平等的一天。
幾天後,黎弥再次來到風俗店見勇征,但這次勇征沒有像平時一樣熱情的接待他,黎弥感到有些疑惑,「勇征…你沒事吧?」他以為勇征只是身體不舒服,想上前安慰勇征,卻被一手拍開。
黎弥有些錯愕,「勇征…你怎麼了?」黎弥問,「黎弥君…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勇征隱忍著情緒說著,聽到這句話的黎弥露出震驚的表情,他不願相信這是從勇征口中說出的話。
「勇征?你是什麼意思?」黎弥露出不解的表情,「字面上的意思,我不會在跟你見面,所以你也不要再來找我了」勇征依舊背對著黎弥。
「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嗎?如果我有錯請告訴我,我一定會改進…」黎弥試圖挽回勇征的心意,但勇征依舊背對著黎弥,「是我錯了…從一開始我就不該與你見面,不該答應和你聯絡,也不該和你扯上關係」
「已經夠了…我不想再見到你,請你離開…」勇征的話如刀子般刺進黎弥的心臟,「勇征…」黎弥一步一步後退,「…對不起…」說完,黎弥走出房間並關上門,迅速的衝出風俗店。
為什麼?為什麼?黎弥不斷的問,為什麼勇征突然這樣,他做錯了什麼?不想失去勇征,即使無法再當戀人,他想再看到勇征的笑容,思緒佔滿腦袋讓黎弥無法思考。
另一頭,勇征在黎弥關上門後立刻放鬆緊繃的身體倒在地上,不知道是感受的痛太多已經麻痺身體還是其他原因,勇征已感覺不到心痛,明明想哭卻擠不出眼淚,只能失神的倒在地上。
黎弥面無表情的回到駐點的廢棄工廠,夏喜看到黎弥不對勁的樣子立刻上前關心,「黎弥,你怎麼了?」夏喜擔心的問,黎弥沒有反應,這讓夏喜有些煩惱。
夏喜將黎弥帶回辦公室,「現在沒有人了,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夏喜問,黎弥依舊不說話,夏喜嘆了口氣,他想讓黎弥自己坦白,但這樣的狀況只能靠自己揭破。
「跟你之前說的那個一見鍾情的風俗店店員有關吧?」夏喜的話讓黎弥露出驚慌的表情,他沒料到夏喜會查到,「你啊…去那裡的時間都比待在組織的時間長了吧…」夏喜說。
黎弥有些羞愧的低下頭,「對方不讓我與他見面了…」黎弥說,夏喜一臉淡定,「欸?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安慰我嗎?」黎弥問。
「這樣對我還有組織來說比較好,至少你不會再遺忘正事了」夏喜的語氣很平淡,「所以說你只是要我趕快回歸組織嗎?」黎弥問,「你已經脫離太久了,必須趕快回來,你應該還記得你來這裡的目的吧?」夏喜冷冷的問。
黎弥愣住,他無法反駁夏喜的話,「我…」,黎弥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黎弥的模樣讓夏喜更加不悅,「為什麼你要這麼執著於八木勇征!」夏喜激動的說,但這句話也讓黎弥有了反應。
「夏喜…我沒有跟你說個勇征的名字吧?你怎麼會知道他…」黎弥頓了一下,一個想法在他的腦海裡閃現,他不想相信事情如他想的一樣,「是你逼他的嗎?」黎弥問。
夏喜看到事情暴露也不打算裝了,「我確實有和勇征見過一次面,也向他說過我希望你們分手,但最後的決定權在他的手上」夏喜冷冷的說。
黎弥仍然不願接受這件事,他怒瞪著夏喜,「我不會再去找勇征了,但你們之後要做什麼,我也不會參與了!」說完便怒氣沖沖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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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弥如同他宣言的一般不再參與FNTA的活動,夏喜其實對黎弥的反應感到不意外,黎弥是個很重感情的人,當他的心理受傷時,療傷時間是身體受傷的好幾百倍,但他沒有想過黎弥如此愛著勇征,比當時的自己還愛。
正當夏喜思考著時,一個聲音叫住他,「怎麼了?心事重重的?」颯太露出笑容看著他,這讓夏喜感到舒適不少,「黎弥不打算回來了…」夏喜說,「這樣啊…你會很辛苦吧?不過沒關係!我會陪你!」颯太拍拍夏喜的背要他打起精神。
「走吧!要開會了!」說完,颯太拉著夏喜快步奔走,這時的夏喜彷彿之前發生的事完全不存在般,煩惱拋到了一旁,只要在颯太身邊,夏喜都會覺得自己可以做到更多事。
「現在的進度還是有點落後,我們的實際權力範圍只佔了15%,而RMPG則有著將近80%的控制權,而剩下的5%基本上也在RMPG的管轄之中」FNTA幹部之一說著,「而且我們現在也無法直接與RMPG談判,上次的砸店也只是被當作鬧場,沒有好好防範」
「這樣啊…現在最直接的辦法只剩下直接對質,我們沒有那個能力殺進RMPG本部,我也不想造成不必要的流血衝突」夏喜說著「這樣我們需要一個足以逼出RMPG首領的籌碼」
「籌碼?我們有什麼籌碼?」「對啊!我們現在還沒有足以撼動他們的籌碼」其他的幹部們互相討論著該拿出什麼籌碼,颯太則在一旁沉默思考著。
「沒有籌碼的話,那就用搶的…」颯太的話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至於要搶什麼,我聽北人さん說過,他們的老大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只要得到他的手下,他們的老大應該也不會不在意吧?」颯太冷靜的分析著。
「你是要我們綁架RMPG的幹部嗎?」所有人露出了驚慌的眼神,看到大家的眼神颯太才慌忙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只是希望用RMPG的幹部來讓他們老大正視我們,並不打算傷害他們或威脅他們妥協,我還是希望用平等談判來達成目的」颯太說完後眼神瞥向夏喜。
「颯太,你的腦袋挺靈光的」夏喜稱讚道,颯太臉紅的露出笑容,「RMPG的主要幹部有大約12人,其中最上級的幹部有兩人,負責維持走私交易秩序的青山陸和負責管理資金來源風俗店的吉野北人,如果要讓RMPG老大注意,這兩人是最好的籌碼」夏喜分析著「青山陸是個壯漢,就算動用我們所有成員也無法壓制他,所以…」「要對北人さん,是嗎?」颯太問。
「颯太,你會在意嗎?如果這樣的話…」「北人さん之前很照顧我沒錯,但是現在我與你們站在同一陣線,我不會把私情帶入的」颯太認真的看向夏喜,夏喜也回應堅定的眼神。
「這個任務比之前都還重要,所以我會直接上陣」夏喜宣告,「今天的會議先到這裡,任務的詳情我之後會和各小組說明」
會議結束後,夏喜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那個…堀さん」颯太叫住夏喜,「怎麼了?」夏喜問,「這次談判任務成功結束後…我們可以一起出去玩嗎?」颯太小心翼翼的問。
夏喜笑著點點頭,「那等到那時候,我有…」突然間夏喜停頓住,他沒有將話說完,只是說著沒什麼後快速離開。
「堀さん怎麼了?」颯太看著夏喜的背影嘟囔道,他揪住自己左胸前的衣服,這時的他才後知後覺自己的邀約像是約會邀請,羞恥與緊張讓心臟跳動的更快。
“不行…現在還不能說…”離開後的夏喜不斷的告訴自己,不可以在這時候向颯太表明自己很在意他的心意,“要快點結束…”,這句話迴盪在夏喜腦海裡,想快點結束這一切,和颯太回到平凡的關係。
慎已經失蹤將近一個多月,在這期間壱馬依舊不顧北人的反對尋找著慎。
「真是的…壱馬怎麼這麼在意他,還有那傢伙也是,居然這麼能躲,RMPG的搜查都被他躲過…」北人趴在風俗店櫃檯自言自語,突然,一陣聲響吸引了他的注意。
北人抬頭看向門口,夏喜帶頭的幾個黑衣人闖進風俗店,北人看到這群人一定不是什麼友善之客,馬上進入防備狀態,「不好意思…我們還沒營業」北人保持客氣的說。
「吉野北人…」夏喜叫住北人的名字,突然被陌生人叫名字的北人露出驚慌的眼神,但很快的就恢復理智,「雖然很不好意思,但請你跟我們走」說完,一群人便衝上去包圍北人。
“糟糕…情況不妙…”北人露出咬牙切齒的表情隱藏住心裡的慌張,他對自己的身手有自信,但一次要他對付這麼多人對他來我有些困難。
北人迅速的躲過黑衣人的反擊並擊退他們,夏喜小看了北人的武力值,手下全被北人擊倒,「小看你是我們的大意」夏喜語帶佩服,他不由得的敬佩起眼前之人。
此刻的北人已氣喘噓噓,靠著毅力將身體撐起來,他知道自己沒有那個體力打贏眼前之人,但絕對不能讓RMPG陷入困境。
夏喜猛然一拳揍向北人,北人急忙閃躲,之後的幾拳也被北人閃掉,「沒想到你還有體力,不過也快結束了」說完,夏喜往北人肚子上揍一個重拳,北人重摔倒在地上,想起身但身體使不出力氣。
正當夏喜要往北人的方向走去時,他注意到了店內的另一頭,一個身影站在遠方,夏喜好奇的走去,看到那個人的臉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此刻夏喜眼前的藤原樹抬起頭,看到了夏喜的臉,露出驚慌又帶了恐懼的眼神,「堀…さん?」樹的聲音顫抖著,夏喜向他走去,樹反射性的後退。
「看來計畫要變更了…」夏喜低語呢喃,「我有些事想要你說清楚,所以請暫時跟我們走一趟」說完,夏喜手刃打在樹的脖頸上,樹昏迷了過去。
夏喜扶著樹走向櫃檯,他看向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吉野北人,「告訴你們老大,這傢伙我先借走了,想要他回來的話就到我們FNTA的據點來」臨走前夏喜不忘回頭,「不要把我們當作耳邊風」說完,夏喜便帶著其他FNTA成員和樹離開,留下北人倒在地上,「可惡!」北人奮力揍地板一拳,內心滿是羞恥和懊悔。
在高幹部會議裡,壱馬和陸得知了這件事,「如果樹不在的話,被帶走的人就會是我…對不起…」北人失落的說,「這不是北人的錯,對方有許多人,北人一個人能撐住就很厲害了」壱馬連忙安慰他。
「對方的要求是要老大去他們的據點,這一看就是個陷阱,真的要去嗎?」陸擔心的問,「樹是因為我才被抓走的,所以我一定要去救他!」北人激動的說,「冷靜一點,北人!陸說的沒錯,對方一定會設陷阱,而且我想,對方為了要吸引我來,一定不會這麼快對樹下毒手,如果他們太快傷害樹,對他們也不利」
壱馬閉上眼思考了一陣子,「陸!你去向其他組織打聽FNTA的情報,北人則是整理情報,統計出他們的所有成員資料,至少要知道他們的弱點,我知道你們很擔心樹,但我們不能衝動,不然到時候連自己都救不了」壱馬說。
「知道了」北人回,「那我先離開了」說完北人便離開辦公室,正當陸也打算離開時,壱馬叫住他,「找到慎了嗎?」壱馬問,陸搖了搖頭,壱馬露出失望的表情,「這件事可以緩一緩,先蒐集FNTA的資料」壱馬說,「我知道了!」陸回答後便離開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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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昏昏沉沉的樹緩緩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反綁固定在椅子上,怎麼掙脫都掙脫不了,而四周熟悉的味道讓他十分不適,曾經的恐懼再次湧上心頭。
「你醒了…」,樹被這熟悉的聲音吸引住,夏喜緩緩走進房間,「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吧?」夏喜的語氣很冷。
「堀さん…」樹顫抖的說,「就這樣不告而別,你也真是冷血啊」夏喜蹲下身子,平視樹的眼睛,銳利的眼神像是要把樹給貫串般。
「你還記得你…或者是說你的部下他們對我做過什麼吧?」樹的聲音很小,「如果我向你求救時,你能理會我,我也許不會離開FNTA」樹抬起頭,眼神裡彷若倒映著當時的夏喜。
樹最初是作為夏喜的部下與他們一起前往這個區域,隨著越來越多成員加入,小組也越來越多壯大。
「吶…樹,有沒有人說過你的姿色不輸女生啊?」「不知道操起來是不是跟女生一樣」「喂!要去哪裡?乖乖待好」
半夜的廢棄工廠角落,樹的雙手被強制壓住,身上的衣服被眼前的男人們脫去,「放開我…放開我…」不管再怎麼哭喊,眼前的人沒有要停止,而這只是第一天。
之後的夜晚,樹就會像這樣被其他成員強上,當所有人拋下樹一人倒在角落離開後,樹總是會獨自哭泣著。
某天,樹打電話給夏喜,他想找夏喜求救,「堀さん…救救我…我快不行了…」樹哭著向夏喜說,得到的卻是夏喜的怨氣,「拜託不要吵我!我最近事情很多!不要煩我!」說完,電話便被掛斷,手機從手上滑落,彷若撐住他的最後一根稻草被壓垮般。
之後的樹就算被輪奸了也感受不到任何情緒,只覺得身體很累,想趕快結束,變得如同沒有感情的人偶般,也讓其他成員對他的行為越加為所欲為。
而在幾天後,樹得知他們不知從哪裡拿到折磨人的道具要用在自己身上,心生恐懼的他頭也不回的逃出FNTA,逃著逃著突然下起大雨,原本就筋疲力盡的身體因雨變得更加無力,樹逐漸失去意識,等到再次睜開雙眼,已經躺在柔軟的床上,而在他眼前的便是陸和北人。
夏喜當然記得這件事,也記得樹對他的求救,因為當時他剛與勇征分手,而導致自己好幾個禮拜心情不好,夏喜不發一語,起身走出房間,留下樹一人在裡頭。
「守好,不准讓他出來,也不能傷到他」夏喜通知完守門手下後便離開,夏喜知道這是他的錯,是他沒有保護好樹,但現在的他還沒辦法直面他,而且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堀さん!」這時突然有個部下氣喘噓噓的跑向夏喜,「怎麼了?」夏喜發覺到不對勁,「我們成員之中抓到了RMPG的內鬼,他已經將我們的資訊暴露給RMPG了」部下慌張的說。
「那內鬼透露給他們多少資訊?」夏喜問,「幾乎全部,不只堀さん和瀬口さん的長相和資訊,甚至連颯太さん的事也講出去了」,聽到這些的夏喜臉色大變,「在這件事結束之前不准讓他與RMPG有任何聯繫,更不准將接下來的計畫告訴他」夏喜下令。
突然的變化打亂了夏喜的思緒,他回到了辦公室,拿出了放在抽屜的手槍,原本是因為和颯太說好要以和平談判為主,所以將手槍收起,而計畫被打亂,他們的籌碼又少了一截,夏喜只好違背與颯太的約定,這時的他只想著如果成功完成這次談判。
北人在電腦前滑閱事先遣派的手下給的FNTA內部消息。
「明明已經是大組織了卻還要來跟我們征地盤,到底是怎樣…」北人自言自語的,「堀夏喜…FNTA的C組組長…那個帶走樹的人應該就是他…」滑著滑著,北人看到了讓人不可置信的消息
「瀬口…黎弥…FNTA C組副組長…」北人瞪大雙眼,他不敢相信那個突然出現的親切客人居然是FNTA的幹部,「所以說我一直給敵人進入我們的領域」這是的北人自責的想給自己一刀自盡。
「這麼說…之後和颯太還有黎弥さん都有聯絡的勇征…」想到這個,北人便著急的衝出門。
這時的黎弥在街頭閒晃,無法去風俗店也不想去組織的他如同沒有目標般的到處閒晃,而這時手機突然響起,黎弥看了一眼,思考著是否要接通後還是按下接聽。
「喂!颯太,我說過我不會回去…」話說到一半,黎弥露出驚訝的表情,「我和夏喜的情報,還有颯太你的事全部都被RMPG知道了?」黎弥驚慌的問。
「嗯…黎弥君有在RMPG風俗店消費的紀錄對吧?我很擔心勇征君…」聽到這裡,黎弥的表情更加慌張,他向颯太草率告別後連忙跑向RMPG風俗店,雖然知道這是如同自殺般的行為,但他不能讓勇征因為自己受到傷害。
這時的北人已經到達風俗店,「勇征!勇征!」北人大喊著,勇征從一旁的門走出,「北人さん,怎麼了?」這時的勇征如同在狀況外。
「你知道瀬口黎弥他在從事什麼工作嗎?」北人問,勇征有些錯愕,「呃…他跟我說他是黑社會之類的…」勇征回答,而這個回答讓北人的情緒更加激動。
「那…颯太!你之後還有跟颯太聯絡嗎?」,聽到北人問題後的勇征點點頭,「黎弥君是在那之後他介紹給我的,他也跟我說過想加入那個組織的事…」
「背叛者…」北人小聲嘟囔,勇征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北人鎖住喉嚨壓在牆上,「北人…さん…」勇征想抓開北人的手,但北人施力很大,這時的他幾乎失去了理智。
「你知道那個組織會害我們垮台嗎?」北人憤怒的說著,手的施力更大,勇征被掐的喘不過氣,原本想拉開北人的手也逐漸失去力氣。
「你要對勇征做什麼?」珊珊來遲的黎弥對著北人大吼,北人分心的當下將他推離勇征,並將勇征互在身後。
「我們組織的事情!勇征完全不知情,他什麼都不知道,你有什麼就衝著我來!」黎弥大吼,「黎弥さん…原來你一直在試探嗎?真虧我蠻喜歡你的…」北人冷笑。
說完,北人便一拳往黎弥身上揍去,黎弥迅速的擋住他的拳頭,就這樣北人不斷的攻擊,黎弥只是不斷防禦,沒有要反擊的意思。
正當北人想再給黎弥一拳時,一旁的手機突然響起,發現到北人注意力分散的剎那,黎弥迅速的拉著勇征往外跑,北人原想追上去,但還是返回頭接起電話。
黎弥拉著勇征跑了一段距離後躲到了一條小巷裡,「呼…勇征…你沒事吧?」黎弥問勇征,勇征搖了搖頭。
「我…我很抱歉…我的身份讓你受到危險了」黎弥失落的道歉,「這不是黎弥君的錯!」勇征連忙安撫,「我才是…明明對黎弥君說了這麼過分的話…黎弥君還願意來救我!」說著,豆大的淚珠從勇征的臉頰上滑落。
看到勇征哭泣的樣子讓黎弥有些慌張,「啊啊啊啊!沒事沒事!我沒事!不要哭了」黎弥下意識的抱住勇征,「啊啊啊啊!抱歉」在注意到自己的行為太出格後黎弥正想放開手,卻卻被勇征反抱住。
「黎弥君…我不想跟你分手…但我不要成為你的負擔…我真的很喜歡你…所以我不要你因為我耽誤所有事…我不要你花錢和花時間來找我…我希望我們想見面就可以見面」勇征在這一刻向黎弥說出他的真心話。
「勇征…」黎弥在這時認清了勇征的想法,如同恍然大悟般,「我知道了!那我們之後見面就用訊息和電話來約,時間和地點都由我們決定,你的工作和我的工作我們都要好好完成,我不會再荒廢其他事了,這樣…你願意再跟我交往嗎?」黎弥看著勇征的眼睛,眼神充滿堅毅。
勇征點點頭,上前吻上黎弥的嘴唇,黎弥也順勢扶住勇征的頭,吻住勇征的唇,這個吻有點短暫卻又漫長,「黎弥君的吻技變好了呢!」這是鬆開唇後勇征說的第一句話,「真是的…誰教的!」黎弥回懟過去。
在另一頭,北人接起電話,「喂!你知道我差點就抓到FNTA的幹部了嗎!你現在害他跑…什麼…慎一個人闖進FNTA的大本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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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探察FNTA 組織附近的環境時,無意識的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陸交代手下後便偷偷跟著那個身影,直到來到空曠的地方時他才確定那個人正是自己尋找已久的慎。
「喂!慎!」陸抓住眼前之人的手臂防止他跑走,而他眼前的人也不打算掙扎,緩緩的轉過頭,「陸さん…」慎的表情滿是虧欠。
「最近過得還好吧?」陸簡單的問候,「嗯…」慎點點頭,「為什麼當初要不告而別呢?你知道壱馬…大家都很擔心嗎?」陸問,「對不起…」慎道歉。
「請問…大家都還好嗎?」慎問,「超糟糕…」陸面露難色的說,「FNTA組織真的攻進來,而且他們要壱馬出面,為了要他出現,他們把樹…」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陸連忙堵住嘴,但早已來不及。
「樹…樹怎麼了?」慎露出慌張的表情,他用力抓住陸的肩膀,「陸さん!快說啊!」慎的聲音帶著許多的著急,眼看瞞不住了,陸決定向慎全盤托出。
慎鬆開的手顫抖著,眼神也不斷顫抖著,「FNTA的據點沒有變過吧?」慎忍住聲音的顫抖問,「你問這個幹什麼?該不會…」等的到陸反應過來時,慎早已不知去向。
「完蛋了…」陸雖然慌張但還是保持著理智,撥通手機給北人和壱馬。
慎跑到了FNTA據點的廢棄工廠附近,這時的廢棄工廠和平時不同,因為計畫的關係,外頭的警戒變得更加森嚴。
「沒事的…這個數量我打得過」說完,慎便衝向裡頭。
這時的另一頭,陸成功與壱馬和北人回合,「慎現在怎麼樣?」壱馬先開口,「看起來精神狀況還不錯」陸回答,聽到回答後的壱馬露出放心的表情。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如果慎闖入FNTA據點,那我們的交易勢必會破裂」北人冷著臉說,「如果我們與慎切割,那也許他們就不會當一回事…」
「喂!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讓慎自生自滅?」陸生氣的質問,「不然你要怎樣?把大家拖下水,當時不是要我冷靜嗎?為什麼現在又比我著急?」「你不懂嗎?當時他們沒辦法對樹怎樣,但是慎…慎是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
兩人在激烈的爭論後還是沒得出一個結論,「壱馬…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辦?」北人轉向從剛剛就一言不發的壱馬,此時的壱馬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慎…我希望他可以一直在我身邊,但是他拒絕了,這讓我很難過,難過到…想殺掉他…但是…」壱馬深呼吸,「我果然很喜歡慎,即使是當弟弟那樣寵,我也喜歡,我希望他好好的,一直好好的,就算他身邊的人不是我也沒關係」
壱馬看向眼前的兩人,「我要去救他!你們願意跟著我嗎?」壱馬露出堅定的眼神,「既然壱馬決定了,那我當然奉陪!」陸笑著說,「你們太亂來了吧!算了…我也參一腳吧!」北人無奈說著。
在廢棄工廠,慎雖然能成功打敗一些守衛,但來支援的人越來越多,人海戰術讓慎的體力逐漸不足。
「慎!」熟悉的聲音吸引住慎,慎轉過頭,壱馬,陸與北人帶著幾個手下來到現場,「慎!」壱馬興奮的衝向前抱住慎,嚇到慎措手不及,「慎…你沒事太好了…」壱馬擔心的說。
「壱馬さん…」慎露出慚愧的表情,「對不起…我那樣對你…你還原因關心我」慎道歉,「現在在道什麼歉,要道歉等事情結束後再道歉」壱馬安撫完慎後將他護在身後。
「我就是RMPG的老大,叫你們頭頭出來!」壱馬發出具有極大威嚇的聲音。
「歡迎光臨,讓您久等了」夏喜邊說邊走出來,「我就是FNTA的高幹部,也是這個小組的領頭」此刻從夏喜眼睛發出的不是以前的光芒,而是另一種,像是深淵的黑暗…
見到敵人出現,壱馬一行人採取守備姿勢,陸與北人更是將壱馬護在身後。
「為什麼要這麼防備我?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談一談」夏喜邪笑著問,「有什麼快說!我不想跟你糾纏!」壱馬語氣很不耐煩。
「是這樣的,我們原本想找RMPG談談,看看是要達成交易關係呢還是共同擁有幾個區域的管制權,但你們好像沒有把我們放在心上,所以我只好借用樹當作籌碼,要你們好好注視我…」
說完,夏喜突然狠狠的瞪住慎,「結果你們派人武力闖入,我們手下傷了多少,你覺得你們還有資格跟我平起平坐的談判嗎?」
慎為自己的魯莽感到自責,他沒想到這個行為導致組織處在不利的處境下,「這是我的個人行為!和組織…」慎原想反駁,但被壱馬攔下,「就算你這樣說,對方也只會覺得你是在擔責任而已」壱馬說。
「那好吧…你想要什麼條件?」壱馬問,夏喜笑了一下,「你們的控制權分我們一半」夏喜回答。
這個答案讓RMPG的所有人露出不悅與為難的表情,他們並未完全握有整個地區的控制權,能稱霸地區也只是與其他小勢力聯手,若是控制權被拿走一半,其他的小勢力跑邊站,那RMPG花多年打下的江山便會全部灰飛煙滅。
「壱馬さん…不可以答應」慎小聲的說,「我知道,所以慎…我們等一下會擋住他們,你偷偷進去把樹救出來」壱馬說,「北人,陸,你們聽到了吧?」
「我知道了!慎,拜託你了」陸回頭說,「真是的…不要搞砸咯!」北人露出認真的神情,「我知道了!」慎雙手微微發抖著,但為了RMPG和樹,他必須豁出去。
「不好意思…談判破裂!」壱馬露出如狼一般兇狠的眼神,「是嗎?那就不要逼我了…」夏喜說完,其他的手下便衝向前圍住四人。
「我們會幫你開路,你快走!」說完,陸便往他前方的手下揍了一拳,北人也衝上去助戰,慎趁著混亂之餘偷偷溜進廢棄工廠裡。
「我要你開條件,沒想到你就這樣獅子大開口,FNTA的人都是這樣的嗎?」壱馬走到夏喜面前,夏喜比他高大許多,但他沒有絲毫的懼怕。
「不好意思,我已經是最溫和的了,FNTA的其他幹部可不會有時間跟你好好談,你該幸運遇到的是我,不然你們組織可能倒的更快」夏喜說
夏喜的話讓壱馬更加不悅,他握緊手中的拳頭,「你想毀掉RMPG,那就先打倒我!」說完,壱馬便一拳往夏喜臉上揍下去。
這時的慎已混進廢棄倉庫裡,在這個空間不大的地方要找到樹不算太難,慎很快的就鎖定了唯一一個有守衛在門口的房間。
慎很快的打暈兩個守衛,並取走他們手上的鑰匙,打開門後,慎立刻跑向被綁在房間裡的樹。
「樹!樹!你沒事吧?」慎擔心的問,昏昏沉沉的樹勉強保有自我意識,對慎點了點頭,「抱歉讓你久等了,我馬上帶你出去!」說完,慎便將樹背起來跑出房間。
慎跑到外頭,陸看到慎背上的樹後便跑向他們,「樹!你沒事吧?」陸擔心的問,慎將樹從他的背上放下來,之後樹將手搭在陸的肩上,「我沒事,陸さん讓你擔心了」樹回答。
北人解決完他那裡的手下後也跑去會合,壱馬看了情況,露出了一絲淡笑,「看來沒必要打下去了」壱馬笑著對夏喜說後便跑向其他人。
夏喜露出不服氣地表情,「還沒結束!」夏喜說完後拿出槍往RMPG眾人的方向射去,「壱馬さん!小心!」說完,慎便往壱馬身上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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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期間颯太一直待在空空的辦公室裡,因為夏喜不希望他受傷,也不希望他參與前線,畢竟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即使RMPG以前跟他有再多感情,對方也不一定會對他心軟。
「啊~不知道堀さん現在怎麼樣了?」颯太轉著椅子左右搖擺,突然,他聽到了外頭傳出巨大的碰撞聲。
「怎麼了!」颯太衝出外頭看,看到一旁倒下的兩個手下,「喂!你們沒事吧?」颯太蹲下來擔心的問,「不好了…人質被帶走了…」
颯太的眼神慌張,他連忙衝出去,卻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夏喜用槍傷害了對方。
颯太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馬衝上前拍掉夏喜手上的槍,雙手鬆開的夏喜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你不是答應我不會發生見血衝突嗎?你怎麼了?」颯太抓住夏喜的領口,表情比起不悅更像是失望。
「…對不起」夏喜看到颯太的表情,失去的理智也慢慢的回來,「我一直在逃避…與勇征的戀情…和樹的關係…甚至是對你的感情…我一直在逃避,不敢面對」夏喜流下眼淚。
「我一直認為只要這次談判勝利,我就有資格和你交換條件,說出對你的喜歡,然後正大光明和你交往」夏喜哭著說。
「你在說什麼啦!笨蛋」颯太擦掉夏喜的眼淚,「就算你這次沒有成功,只要你向我告白…我都會接受!你現在跟我告白!我就當今天是我們交往第一天」颯太笑著說,夏喜聽到颯太的話後,抱住颯太的手抱得更緊,颯太也輕輕地安撫著他。
另一頭,慎緩緩張開眼睛,發現自己壓在壱馬的身上,他隱隱約約記得自己擋住壱馬後,有個力量將他推開。
慎起身後轉向後方,樹倒在地上,左肩不斷流出血,陸與北人在一旁呼喚他,但他都沒有反應。
「樹!樹!」慎不管自己的傷,慌張的跑到樹的旁邊,「我已經叫救護車了」北人說。
「樹…你不要有事…」慎流出自責的眼淚,而陸在一旁安撫他,「沒事的!樹不會有事,你要相信他!」不一會兒,救護車的聲音越來越大聲…
送醫後的樹只有手臂開刀將子彈取出的大手術外,都是一些小傷,並沒有生命危險,只要住院幾天後便可以出院。
而這段時間颯太也代替了夏喜到醫院探望樹以及向樹道歉,也到RMPG的總部向壱馬等人道歉。
「這次的確是我們的不是,但我們不會放棄小區管理權,之後我們會累積更多籌碼來談判,給我等著!」說完,颯太便轉頭離開。
「居然還沒放棄嗎?」壱馬無奈的說,「這一點跟壱馬很像呢!」陸笑著調侃,「畢竟颯太就是這麼執著的人啊!唉~~看來事情更麻煩了」北人嘆氣說。
「對了!慎呢?」陸問,「他去探望樹了!」壱馬回答。
「欸????」陸和北人同時露出震驚的表情,在他們認知中的壱馬是不可能將慎帶離身邊的,更何況是讓他去見幾乎是自己情敵的人。
「喂…你們是怎麼了?我已經和慎分手了,他接下來的戀愛已經不在我的管轄範圍」壱馬說,「沒想到你面對的這麼坦然」北人回覆,「一點也不坦然,我到現在還是很難過,不過…要是這樣做能讓他幸福就好了」壱馬說著說著望向窗外的天空。
慎走到醫院,他來到樹的病房前,這是樹被送進醫院後他第一次來探望樹,心臟不斷跳動,心跳聲大到在這個嘈雜的走廊他還聽的清楚。
慎深吸一口氣,敲了敲病房門,「樹!我來了!」說完,慎推開門走進去,樹坐在病床上,左手臂上綁者繃帶,身上有大大小小的貼布。
「身體還好嗎?」慎做到了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嗯…雖然左手還舉不太起來,不過醫生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樹笑著說,「這樣啊!恭喜你!」慎露出驚喜的表情。
之後,空氣陷入一陣沉默,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慎緊張到不知道該說什麼話題,「那個…」樹先開口,慎突然的抬起頭。
「謝謝你救了我」樹道謝,「我才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推開我,現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我了,我才要謝謝你」慎回覆,「不只是這件事…」
「我從小就不懂愛…一直在性暴力下成長,我以為只要沒了愛,性暴力什麼的就不可怕,直到遇見你…」樹抬頭看向慎,「你讓我感覺到愛跟性也是有溫暖的,第一次有人用溫暖的手擁抱我,謝謝你…」
慎突然的抱住樹,讓樹感覺到措手不及,「以後你想要的話,我隨時都能抱住你,只要你不討厭,我就不會放開你」慎的語氣充滿堅定,樹的雙手也反抱住慎。
「慎…」樹突然在慎的耳邊輕語,「我現在就想出院,我想和慎一起回家」
慎打開了他公寓的門,樹跟在後頭走進去,「我爸媽在痊癒後就搬到鄉下了,現在這裡只有我一個人」慎轉頭看向樹,「不過很快就可以多一個人了」說完,慎吻上樹,是個很深的吻。
「這樣說的話…樹是不是很討厭做愛?」慎突然問,「討厭是討厭,但如果對象是慎的話就不討厭」樹的臉頰變得羞紅,「而且…我很想和慎做」
樹的話讓慎卸下所有的擔心,奮力往樹身上撲去,「慎…好溫暖…」樹的雙手抱上慎,臉埋在慎的肩膀裡,他想這樣,就一直這樣…
兩人纏綿在床上時,樹一直念念不忘的抱著慎,直到慎的眼神暗示後,樹才稍稍鬆開握緊的手。
在被進入的瞬間,樹感覺到的是從前從未有過的溫暖和幸福,「慎…慎…」樹不斷的呼喚慎的名字,慎也耐心的回覆。
「樹…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可以嗎?」慎問,樹不斷的點頭,「嗯!我要和慎一直在一起!」
在兩人都高潮的瞬間,樹起身抱住慎,他不會在放開他心裡的太陽,而慎也像是下定決心般抱住樹,他絕對不會再放開他最珍視的人。
「樹…我喜歡你…最喜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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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次衝突後過了半年,颯太在之後正式加入FNTA組織,並以極快的速度做到幹部等級,僅用半年的時間就做到與黎弥一樣的地位,現在的他成為C組副組長,與夏喜一起待在這個小區。
FNTA組織在那之後也沒有放棄與RMPG的談判,因獲得其他小組織的支持,兩個組織現在處於一個不上不下的微妙平衡點,夏喜與颯太也在一起思考著要如何突破這個關鍵點。
「吶!明天我們去逛街好嗎?」夏喜邊敲著鍵盤邊說,「堀さん~今天的進度完成了嗎?」颯太問,夏喜停頓了一下,隨後鍵盤敲打的聲音變得急促。
「真是的…我會陪你去啦!所以你先好好完成」颯太走近夏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告訴我」颯太笑著說,「我才不需要!」夏喜逗鬧颯太。
黎弥在颯太取代自己的位子後職位也隨之變動,這也代表著他不能繼續在待在這個城鎮,也代表著他必須和勇征分開。
好不容易的愛情將變成異地戀讓黎弥有些難受,他只有用訊息向勇征傳達這件事,而兩人的聊天介面卻一直保持著勇征已讀不回的狀態,黎弥心想自己應該是被勇征討厭了。
直到黎弥準備離開的那一天,他站在火車站月台,此刻的他滿腦子都是勇征,因為勇征的已讀不回讓他在離開之前都不敢去找勇征,他想再見勇征一面,想聽他的聲音,想著想著淚水隨著臉頰滑下。
「黎弥君!」熟悉的聲音振動黎弥的心弦,他轉頭一看,那是他心心念念的身影,勇征提著大包小包的包袱跑向黎弥。
「勇征?你怎麼在這裡,還有這些是什麼?」黎弥還是不願相信勇征站在自己的眼前,「看到訊息後我就一直想,我果然還是不想黎弥君離開,所以我就自作主張的準備行李,我想和黎弥君一起走!」勇征笑著說。
此刻黎弥的眼淚嘩啦嘩啦的像瀑布一樣流出,他撲向前緊緊抱住勇征,「勇征…我這幾天都好想你…我好怕因為這件事被你討厭…嗚嗚嗚…」,勇征拍了拍黎弥的頭,「我才不可能討厭黎弥君,接下來我會一直黏著黎弥君」勇征笑著說。
黎弥擦乾臉上的眼淚,「我才是!勇征如果之後想逃走也逃不掉!」黎弥回覆,兩人相視而笑,在火車到站之時,兩人牽著手走往屬於他們的下一站。
而在RMPG這邊,壱馬的生活和平常沒兩樣,只是一直管理者城鎮的地下交易市場,只不過FNTA的介入讓他的管理變得棘手一些。
「若是中島颯太能加入我們就好了…北人為什麼在他遇見FNTA時不把他挖角過來」壱馬望著坐在沙發上滑手機的北人,「如果我知道他之後會和我們對立,我當然會挖角啊!」北人吐槽。
「對了!壱馬這禮拜六有空嗎?我們一起去遊樂園,你之前不是和陸單獨去過嗎?,換我…」「欸~~~你們在說什麼?」北人話說到一半時,陸剛好推開門走進辦公室。
「你……」北人狠狠的盯著陸,但陸沒有回看北人,「既然這樣!我們三個一起去吧!我們好久沒有三個人一起出去玩了!」壱馬笑得像個孩子一樣,讓北人和陸不好意思拒絕,只能用假笑來附和。
「對了…慎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陸突然提起,「對欸…已經過了半年了」壱馬望向窗外。
此時在另一頭的河堤邊,樹坐在河堤上望著夕陽,大腿上躺著一隻貓咪,樹溫柔的撫摸著貓咪。
「樹!」慎騎著腳踏車靠近樹,樹腿上的貓也在同時跳下樹的腿離開,「東西買好了嗎?」樹問,「嗯!備妥了!」慎笑著說。
慎在之後與樹一起開了一間貓咪咖啡廳,而在過程中壱馬自然的是幫了他們不少金錢上的資源,咖啡廳也開業了一個月,生意還算不錯。
「今天的風好舒服」樹伸懶腰後起身,「走吧!一起回家!」慎笑著說,樹點點頭,兩人笑著走回屬於他們的家。